安克烈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问道:“那个叫做魁奇的女孩,她怎么了?”
“跟你听见的应该差不多,她死了,是我亲手杀死的。”维诺随口说道。
“我觉得你应该解释一下,不然我很难把这件事摁在心里。”安克烈说道。
“没想到你还挺重人情的,我还以为你应该会觉得她的事情和你无关,”维诺勾了勾嘴角说道,“明明就只是一起护送了趟列车。”
“我只是很难想象你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所以想从你这里亲口确认一下。”安克烈长舒了一口气说道。
“所以加入我的工会也是这个原因?”维诺叹了口气问道。
“不,我觉得你是可靠的人,不管从谋略到本身的实力都可以令我信服。”安克烈果断地否认道。
“那你挺好笑的,如果就跟你听见的一样,是我杀死了魁奇,那你不是得质疑一下现在的会长是否可以信任了。”维诺讽刺道。
“我认为你是可以信任的,所以才会向你确定,我希望你搞清楚。”安克烈冷冷地回道。
“这样啊,”维诺有气无力地说道:“魁奇的事情你听到的是怎么样的版本?”
“这个事件被列车总站管理层那边进行了保密处理,但我只是通过了一些途径知道了她是你杀死的,除了这以外关于那趟列车我什么都调查不到。”安克烈说道。
“保密处理,也对.......毕竟事关路西法组织这个危险的东西。”维诺挑了挑眉,不过倒是没有多惊讶。
“所以你该怎么解释我听到的。”安克烈蹙了蹙眉,维诺似乎一直有意偏转着话题。
“首先可以让你确定的是,她从某种意义上是我杀死的没有错。”维诺说道。
“为什么?”安克烈冷冷地问道。
“她被人附身了,用自己的能力残杀着扯上的乘客,最后她的目标对准了她的父亲和尤澜,我觉得澜同学有危险,所以就没有多想地冲了上去。”维诺扶着自己的下巴,声音平静地说道:“之后她就死了,事情就这么简单。”
“被什么东西俯身了.....”安克烈有些惊讶地问道。
“这是秘密,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清楚,否则列车总站就没必要保密了。”维诺说道:“我之前接的那趟F级列车就是想知道那些家伙有没有盯上我,不过他们好像没什么反应。”
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在接下来几天会参加公会赛也是为了暂时不去护送列车,否则可能还会被牵扯进去。”
“所以到底是什么人?”安克烈蹙着眉头问道。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离我们的工会远一点,然后选择性地忘记这件事情,这样你可能就不会被牵扯进危险里面,”维诺勾着嘴角说道:“还有另一个选项就是听我说完我不该说的事情,然后成为我们的一伙,一起面对随时都可能出现的生命危险,你能做到吗?”
“最后再问你一遍,你从刚才到现在说的话有一句话是假的吗?”安克烈注视着维诺的双瞳。
“当然没有,我没什么必要要对你撒谎,如果想要瞒着你让你和我一起承担风险,那我会用另一种能够让你彻底信服的说法。”维诺撇了撇嘴说道。
“我上车,既然我已经决定了那我就不会后悔,作为代价你必须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安克烈没有犹豫地回道。
维诺怔怔地看着安克烈,“你还真是果断到让我难以置信,先说好,我没有开玩笑,跟着我们真的有可能会死。”
“所以我说了,我没有后悔。”安克烈蹙了蹙眉地说道,“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呵......那我还挺幸运的,”维诺笑了笑说道:“没想到还能碰见你这种白痴,该说的东西都会跟你说的。”
他清楚事实上,他的身边不仅有着纳修庇护着他,还有着血面狩猎者,巫女艾达这样深不可测的人物在保全着他的性命,所以暂时来说他如果想死其实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安克烈这些他身边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们随时都可能挂掉,就像魁奇那样。
但尽管如此,尤澜和鬼钥在听他说了那个组织的事情后,还是没有任何的动摇。
“不要再等到失去了才珍惜了。”维诺回想着魁奇的脸庞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