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再打过去问一下好么,又或者,明天我带你去他们家拜访一下,你...你不要这样...呜呜。”夏诗雨强忍着的泪意,说到最后又崩了。
一张拿出去选美,都能胜过不少双十年华小姑娘的俏脸,被泪水打湿得凄惨无比。
她在卑微地请求,她知道这通电话自己是不可能说得清楚了,那么她是愿意带老公去实地验证。
但,夏诗雨的请求却是被陈飞扬粗暴地打断,“滚尼玛的臭女人,都这样了还装纯呢!”
“秦炎?去执行任务的?叫得这么亲热,说吧,是不是有他帮忙,你才能那么快回来的?”陈飞扬坐在轮椅上,双手环抱于胸前,虽然是仰视着夏诗雨,却是在气势上死死地压过去了。
夏诗雨身躯颤了一下,在陈飞扬如诸葛亮再世的预料之下,她缓缓点头。
“再说说,有没有与他有身体接触呢?”陈飞扬忽然像恶魔低语一般,用极其轻缓的声音,逼问着夏诗雨。
夏诗雨本能地退后半步,本已经忘却的那事又被陈飞扬恶毒地勾了起来,脸色变得极为的痛苦。
那次事情,是她做错了,也对陈飞扬进行了隐瞒。
但夏诗雨认为自己处理得正确,更让她高兴的是,游德快没有回来,猎魔团其他人都回来了。
就是今天听到了这消息后,夏诗雨总算是从那次事情的阴霾中走出来。
她为自己和老公未来的生活有了更好的遐想。
但她不知道,陈飞扬因为残疾,早已对事事敏感,只是没有发作出来而已。
她一闲下来就去找同为苦难人的柴美丽聊天这一事,早就被陈飞扬乱怀疑上了。
这个时候,陈飞扬再对细节逼问,夏诗雨痛苦过后犹豫了更久,最终还是又点了点头。
她不会否认,她与秦炎有身体接触。
夏诗雨忽然想知道,类似于上日常工作会遇到的那种正常身体擦碰,在老公眼里是到底怎么样的。
这时泪水模糊了双眼,夏诗雨心在痛,对面还没有给出点头,她却早已有了答案......
“那给我戴帽子的人,就是这个秦炎咯?”陈飞扬轻哼一声。
“怎么样,他用我用过的,说过味道怎么样吗?”
“他有没有跟你说,你被我开发得很不错啊,嗯?”陈飞扬冲夏诗雨甩出了一个又一次污秽刺耳的问题。
他还一直在笑。
夏诗雨的心被狠狠地刺到,但仍有侥幸心理,认为仍有回旋余地:“老公,你不要这样好吗...冷静下来,我们要好好说话,才能...”
夏诗雨还没有把接下来的“把误会解开”这几个字说出,就又被陈飞扬给粗暴打断了。
“冷静?好好说话?”
“你那张嘴,怕都是属于秦炎了吧,就你这还能好好说话?”
“我都没有试过,你让我冷静?”
陈飞扬忽然用一双手掌撑在轮椅的两边扶手上,半身一个用力,竟然是十分危险地立起来一些身子,对着夏诗雨的脸用尽全力地就呼上了一个巴掌。
啪!
“啊!”
夏诗雨没有提防,被扇倒后,捂着脸趴在了地上,披头散发的。
而陈飞扬也差点没有回到轮椅上,姿势狼狈了点,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继续批判:“贱货,晚上真想看看看,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是不是都变成秦炎的形状?”
“我真的是相当之好奇啊!”陈飞扬突然使劲鼓起掌来,因为这样他觉得好爽。
夏诗雨捂着的脸庞,被上面的泪水黏糊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如此的痛苦。
也许,就是那件事情带来的报应吧。
夏诗雨闭上了眼眸,任由陈飞扬的辱骂撞进耳朵。
甚至,后来那根本不行的男人,还下了轮椅,坐在地面上,撕扯起了她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