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这忙我帮不了。”华采把糖还给她，“这活儿我接不了。”
“……”
商以柔稍微体会了一下夏沫的感受。
“我真的特别容易撞鬼，我感觉你让我帮你做什么，就是让我害你。”
在全息噩梦游戏经历了什么，华采到现在都忘不了，她绝不想再当撞鬼专业户了。
华采要是真是个非酋，商以柔确实不敢带她玩了，这种赌命行为，大可不必。
“那你晚上就好好在员工宿舍待着，戴个眼罩不要睁眼，你就暂且白天活动。”
华采一个小姑娘，还是远离那些吓人场景吧，不然她害怕又遇到一个成精尖叫鸡。
小姑娘点点头，突然又道：“对了，我还有一个关于夏沫的线索，她那个直播获得的不是负三楼地图碎片，而是一个身份碎片。”
“你怎么知道？”
如果是身份碎片，那就说得清楚了。
商以柔在下午和温行止乘电梯的时候，她就想过，生路会不会是换个身份。
毕竟她现在拿的身份，她都感觉没必要救，一个校园暴力者凭什么打败被暴力者然后活着出去？
那么生路就只能是换身份。
但是整合一下现在的线索，江坛医院根本不是一家医院，他们在负一楼进行违法交易，然后储存器官，在负三楼做手术，尸体运到负四楼，再为了省钱一起挤到大卡车里从负二楼运到火葬场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