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吴烦天赋当然是足够好的,毕竟悟性都快100点满值的人。
但他学的这么快,还是基础打的好,再加上艺高人胆大,一身强硬的硬功,摔个十七八次,再被马儿踩上几脚,起来也就是拍拍灰的事。
这要搁别人身上,早就全身骨折,残废不能用了,所以不到有十足把握,他们自然不敢轻易尝试。
一天,吴烦照常进入马场训练,一个老猎人领着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走了过来。
“小吴啊,你这几天不是在马场已经找不到对手了吗,我给你送一个过来怎么样?”
吴烦连忙道:“孙爷爷您笑话我呢,我这本事都还没学到家呢,怎么就已经找不到对手了啊。”
老猎人叫孙伯栋,原本是猎人庄的资深猎手,后来年纪大了,就退了下来,负责管理这片私人马场。
“哈哈,都一样,我们马场里的那帮小伙子,现在看到你就怕,一见你来了,就躲得远远的了。
正巧我一个老伙计,刚刚从狩猎队退了下来,听说了你的事迹,那是一百个不服气啊。
我跟他说,我们上了年纪了,不服老不行,结果这人还把我给教育了一通,所以我把他领你这来了,你替我好好教教他。”
被孙伯栋领来的老头,一脸的不爽,斜着眼睛撇了吴烦一眼,哼唧道:
“你就是那个吴烦,听说你一来,就把我们马场的小伙子全给比下去了?
长得也不咋滴嘛?我年轻的时候,可比你帅多了。”
虽然孙伯栋极力的找了许多借口,但谁也不知道,他吴烦是亲眼见过这老头,也打过几次交道的人。
因此,这老头一出场,吴烦就认出来了。
“没有,您听孙爷爷在这夸张呢,老伯您现在也是比我帅的。
马场的那些老大哥们,技术都比我好很多,他们就是看我年纪小,让着我而已。
对了,老伯您如何称呼?”
“我也姓孙,你就叫我孙老伯好了。
我这人,一向不相信别人嘴巴说的,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你这小子明明长得这么好看,偏偏要说不如我这一个糟老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实诚的小伙子。
这样吧,咱们来比一比,听说你最拿手的是弓箭,咱们就先比射箭怎么样?”
好家伙,这是非要锤自己了啊,吴烦当然不能拒绝,点头道:
“孙老伯既然愿意指教,我当然愿意奉陪。”
“呵呵,我先提前说好,我年纪虽然大你不少,但老当益壮,不需要你来放水。
同样的,我也不会留手,到时候可别被我给打哭了。”
吴烦怀揣双手,嘿嘿笑道:“不会不会,玩玩的嘛,不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