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虽然同一屋檐下,说出来的话却很是伤人。
江母听了后连忙打圆场:“娟,流儿他没有这个意思,这不是他工作……”
话音未落,二婶冷冷的道:“大嫂,这可不是工作问题,这是教养问题,当初他病恹恹的也就罢了,我家国权没少给你家送钱吧?”
“还有我家国旗,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偷偷给大哥打电话,也是为了这小子操心吧,怎么现在发财了,转过身就不认人了呢?”小婶眼中一抹讽刺,道。
见她们这样说,江流的脸色也完全冷了下来。
这两个叔叔他是知道的,当初自己病重急需用钱的时候,这两家可没有拿过多少钱,反而他爷爷死的时候,留下的那点东西,全都被这两家瓜分了。
他依稀还记得,他家用钱时,两家叔叔就凑了五百星币给他们,可转过年,他们一起上家,算上利息张口就要三千星币。
要扬言要是他们还不上,就要起诉告他们。
无奈那段时间江父起早贪黑的加班,第一个还了他们的钱。
从那以后,他家再难,都不敢和他们借钱了。
亲兄弟情义如此,本就没什么可说,现在他们却又上家来搞些有的没的,还说自己没教养,这招先入为主,可把他气的不轻。
而就在这时,外面的小院里忽然传来了一声痛喊:“啊!”
“烟儿!”
江流眉头皱起,不一会,进来三个青年,全都一头黄毛,满脸戾气的样子。
烟儿跟在他们身后,一脸委屈巴巴。
“青儿,怎么了?”二婶连忙走过去查看。
青年名江青,一脸恶毒的扯了一把江烟儿:“你自己问他吧。”
“怎么了烟儿?”江母连忙过去查看。
“我……我把江青哥的腕表弄脏了,对,对不起。”江烟儿支支吾吾的说道,满脸委屈。
听她这么说,二婶顿时怒了,扬起手就要打:“好你个小贱人,你可知道我家青儿的腕表多少钱,把你卖了你都赔不起!”
二婶一脸怨毒,手臂都已经扬了起来,挥手就要打下去。
这时江流看不下去了,他沉声道:“小宇!”
他这一声小宇,一道人影闪现过来,正是江宇,他一把控制住江青,跟着说道:“敢动我妹一下,我就扭断他的脖子!”
江流早就看见在外面跃跃欲试的江宇,只是有些犹豫,现在他发话,顿时毫不犹豫的就冲了进来。
“你你你!你敢!”
二婶一阵尖叫,引得二叔也腾地站起来了,怒喝道:“你打青儿一个试试看?!”
这下一家人彻底吵起来了,江流也随手抄起一边壁炉里的一块石头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