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2运输机在距离南京郊外15千米迫降,这么庞大的物件落在地上,还一头钻进水田,周围村中的村民看到这一幕,不知出了什么大事,纷纷从家中赶过来。
此时围观的周边村庄的农民,越聚越多,人声嘈杂,喊叫声不断,那些调皮的孩子挤进人群,看到地上的庞然大物,稀奇的靠近运输机。
先赶过来的二十几个手持粪叉和铁锨木棒的农民,看人越聚越多,挥舞着手里的工具喊叫的更加起劲。
“你们这破玩意撞上了赶牛车的老汉,要是不陪,一个也别想走。”
“拉车的牛被飞机摔下来削掉了半条牛,牛死了这老汉以后还怎么活?赔钱。”
“牛车被撞的稀巴碎连影子都不见了,不能就这么算了,赔牛车。”
“给老汉赔钱,赔牛、赔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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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在飞机跟前的这些农民高喊着,情绪非常激动,他们认为损坏东西就要赔,致人受伤更要赔,一时难以抑制的喊叫,呼声越来越高。
孙德良皱紧眉头,手放在配枪上,随时准备对这些暴怒的农民,实施开枪镇压。
他身边的三名黑衣人掏出枪,围在孙德良身边低声问道:“孙主任,这些农民是在无理取闹,要是再不开枪镇压,恐怕要出大事。”
其中一个黑衣人说的更清楚:“长官,要是这些农民冲动的把咱们绑起来再暴揍一顿,恐怕咱们刚活下的这条命就交代了。再说飞机对部队来说,可是非常珍贵的运输工具,,要是被农民砸了,那损失会更大,咱们还是开枪......。”
“麻辣个逼的,如果不想死就把枪都给我收起来,要是谁敢对百姓开第一枪,我会还没等他枪口的硝烟散掉,就会取了他性命,谁还敢试试吗?”
王峰冲到孙德良四位黑衣人跟前,态度狠厉瞪着吃人的一双大眼厉声吼道。
“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只执行我们孙长官的命令,你要是再不放老实,现在就把你铐起来。”
卧槽,有这样的杂种,几次把他们从生死线上拉回来,现在活着站在地面,立马翻脸杀恩人,这算是什么物种,也太叫人心寒了吧。
“王兄弟,现在我们是骑虎难下,一二百农民把我们包围在中间,要是他们闹事围攻我们,我们丢了性命事小,可这架宝贵的飞机要是被他们一怒之下给砸了,或者拆了怎么办?”
“孙大哥,你如果还惦记咱们在空中同生共死的那些事,要是相信我,就把这事交给我来办好吗?”
“不行,你出面名不正言不顺,现在只有我们孙长官代表政府出面,才能平复这些闹事的村民。再说,一旦孙长官无法弹压,附近驻军也会很快赶过来,哼,到那时......。”
王峰瘪嘴打断:“到那时,你们这群混蛋可能还没等到部队到达,就会牵累我们一起送命,就连这架霍克-2运输机恐怕都会被拆的成了骨架。”
“危言耸听,吓唬小孩儿啊?”
孙德良认为他毕竟是总裁侍卫室三室主任,出现这样的情况,理应站出来维持局面,要是当缩头乌龟,不但王峰这五个人会看笑话,要是传出去,那就更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