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开始计时,请注意你们答应我的条件,第一,这架运输机是因为油料不足迫降,不是坠毁。第二,刚才发生的激烈枪声是附近部队的一场演习。第三我就是这次事件的见证人,所说的每一句话敢承担任何后果,请各位记者马上离开,不要妨碍军务。
如果不能及时处理好这里迫降飞机和机上所乘人员,恐怕会引起最叫人难以忍受的结果,你们以及所有在场的人,都会遭到预想不到的惨烈后果,我不是危言耸听,是忠告。
我再声明一点,如果有哪位记者想打破砂锅问到底,我一个字都不会再说出来,而且收回我前面所提供的三条最准确的消息,你们听清楚了没有?”
那位南京日报社的资深老记者听王峰说的再清楚不过,想从他嘴里挖掘再详细的细节,看来已不可能,只得喊道,我们马上离开,对周围村民展开采访。”
两分十七秒,王峰简单明了短短的三条,就把难缠的记着给打发了,不但那位上校惊愕的皱紧眉头,就连跟随王峰这次空中‘旅行’的这些人,都赞叹的面露敬佩之色。
王峰对那位上校说道:“长官,既然你们来接管这次事发现场,我想我们可以离开了,而且最好有这位孙德良主任带我们走,而且还请给我们安排车辆,要是你不答应,恐怕后果会很严重。”
“你、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我指手画脚,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命令把你捆绑起来,带到京沪总指挥部交给陈铭枢总司令亲自处罚你。”
“谅你也不敢,孙德良主任,亮出你的身份,马上把我们带走。”王峰瘪嘴看着那位上校,突然转头对孙德良主任喊道。
孙德良被王峰这么一喊叫,好像大梦初醒,马上亮出身份对那位上校说道:“这位上校,王峰等五人,是我奉最高长官命令,把他们安全带到南京,由于飞机迫降,在这里逗留,请你马上派车把我们送到南京。”
当上校知道孙德良的身份,马上立正敬礼,但口气却强硬的说道:“孙主任,我奉京沪警备总司令陈铭枢将军之名,只要发现失事飞机还有侥幸活下来的人,必须安全的送到总司令那里,还请孙主任不要难为兄弟。”
孙德良摇头笑问道:“这位上校,我的身份你是故作不清楚还是有意刁难?要是耽误大事,别说你,恐怕就连京沪守备陈总司令,都难以担待。”
“不行,我们必须把你们这些人全部带到京沪守备司令部。”那位上校不知是一根筋,还是根本没把眼前这位侍卫三室孙德良主任放在眼里,对身边的少校军官命令道:“把他们全部带走。”
王峰一看这位哥们还挺尿性,他着急到南京公干,正好被上峰派人带走,此时飞机又迫降在这里,心中十分烦躁。
本想要是一切顺利,还要马上返回庙行前线阵地,与第五军一起参加打击日军第三次最强大的进攻。现在倒好,被这上校缠住,要不是心中有事,还真想跟这位上校转着圈的溜达显摆一下。
时间紧迫,又怕突然发生难以预料的危险,毕竟刚在这里消灭了一支成建制的日军小队,虽然激战的战场已经清理的不露痕迹,一旦二十几公里附近驻扎的日军中队长,发现派出去侦查迫降飞机情报的小队凭空失去踪影,带队杀过来,那就把事闹大了。
他走到那位上校跟前,低声说道:“你这哥们傻呀?那位孙德良可是总裁侍卫三室主任,奉总裁命令到上海从战场上把我们五人带到南京,你竟敢跟这种小人较劲,是不想活了还是不想在军界混了?好好想想吧。”
那位上校被王峰一针见血的说到要害,他爬到这个位置容易吗?为什么要死,为什么为了这件小破事较真的在军界混不小去,难道我特么的真傻呀?
只是这位骄横跋扈的上校,岂能在这么多部下面前如此装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