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爷爷已经听过姚小娟的讲述,自然知道栗刚才所说的“情话”不外乎是“美穴地”之类的东西。
栗刚才将“情话”一段跳过,对爷爷说:“这时,我又骗她说,我的八字跟她的八字是最配的。我还说什么我是西,她就是北;我是木,她就是水。”
在最后,栗刚才隐去了很多内容,不过即使不说,爷爷也都知道。爷爷也不主动问他还有什么要讲的,只是很安静的往火灶里添柴加火。
栗刚才说完,愣愣的看了爷爷一会儿,干咽了一口,似乎等待爷爷给他说出一个结论来。但是爷爷没有。
“您不发表一下您的见解?”栗刚才忍不住问道。
“我想不通这样的梦会给你造成什么样的麻烦,让你承受你之前所说的那些压力和痛苦。”既然栗刚才的梦跟姚小娟的梦如此相像,爷爷自然猜想姚小娟的另一个梦也是栗刚才做过的,不过爷爷不能主动询问栗刚才是不是还有一个杀人的梦。于是,爷爷故意不对他说的梦作任何解释。
“为什么没有压力和痛苦呢?奇怪的不只是这个梦的内容,还因为这个梦定时的出现。每到了一年的特定时间,我就会做这个梦。难道这还算不上奇怪么?”栗刚才摊开双手问道,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当然,此时令他不可置信的不是他的梦,而是爷爷冷静的态度。
爷爷揉了揉烘烤得有些发热的小腿,语气不紧不慢的回答道:“是的,如果说这个梦本身不怎么奇怪的话,每年的特定时间做这个梦就很令人不解了。但是,这个梦跟一般年轻人做的春梦之类没有多大区别。你尽力去忘记这个梦就是了。”
栗刚才着急了,抓住爷爷的手,声音有些抖颤的说道:“马师傅,还有一个梦我从来都不敢跟人说……那个梦跟这个梦有着很大的联系……我……我……”
“唉--”他叹了一口气,又松开了手,垂下了头。
“你刚刚说的梦确实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了。但是你既然这么晚来找我,我就知道,事情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爷爷开始诱导他说出更多的东西,“当然了,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话,那我也不可能强迫你说出来。”
栗刚才缓缓的抬起了头,脸色忽然之间变得煞白,两个眼睛有些发红,脸上的肌肉一阵阵的抽搐。“马师傅,我不是不相信您。而是我每次想到另外一个梦,我就……我就觉得……”
爷爷不等他说完,立即安慰道:“无论它是怎么的像真实,无论它怎样混淆你的现实生活,但是它毕竟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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