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郎的脸都绿了,瞪着眼珠子问道:“那另一只呢?”
喻后红面无表情地看看显示器,说道:“如果你买的是这一只的话,那可就惨了,邓俊吉总共持有这家公司百分之三十四的股份,他去年就减持了百分之四十。
今年年初,他把剩下的百分之四十股权质押了五十多个亿,如果股价继续下跌的话,可能都要爆仓了。”
戴家郎对这些股票术语一知半解,可也明白喻后红的话意味着什么,哭丧着脸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买错了?”
喻后红哼了一声道“连话都没听清楚,就你这点道行还买股票?既然都跌成这样了,干脆就拿着吧,只当是花钱买点教训。”
戴家郎哭丧着脸哼哼道:“买教训?好几百万呢,一下子就没了。”
喻后红吃了一惊,问道:“好几百万?你究竟买了多少?”
戴家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颤抖着嘴皮子说道:“两千多万。”
喻后红站起身来走到戴家郎面前,盯着他打量了一番,就像是不认识似的,随即咯咯娇笑道:“哎吆,大手笔啊,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大的魄力,一下就两千多万啊。”
说着,坐在戴家郎身边,一只手在他的脑袋上抚摸着,一边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小声道:“不就是几百万吗?你可以去问他要回来啊。”
戴家郎明白喻后红嘴里的他指的是周继尧,恼火地打开了脑袋上的手,愤愤道:“你不是一直在暗中关注邓家的股票吗?难道就不能告诉我一声。”
喻后红一脸冤屈道:“哎吆,怎么还赖上我了?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要买股票吗?如果你告诉我的话,这几百万块钱也不至于打水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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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家郎一时语塞,坐在那里生闷气,对于他来说,几百万的损失无异于割他的肉,可这又能怪谁呢,只能怪自己稀里糊涂就想发一笔横财,不过,他在自怨自艾的时候,忍不住连周继尧都恨上了。
喻后红盯着戴家郎注视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吹气如兰地低声道:“好啦,不就是几百万吗?你老子的钱多的你都数不过来,这点钱算个屁啊,别再愁眉苦脸了。”
说着,凑过脑袋在戴家郎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就堵住了他的嘴,还主动把舌头伸了过来。
戴家郎虽然已经答应给喻后红借种,可因为接连出现意外事故,直到现在都没有发生过关系。
而喻后红好像也把这件事给忘记了,迄今为止,这还是喻后红第一次主动跟他亲热,一时也不知道是拒绝好,还是接受好,只能僵硬着甚至听凭喻后红不停地亲吻。
喻后红做为三十来岁有经验的美貌少妇,对戴家郎自然有吸引力,尤其是喻后红以前对戴家郎一再的打压甚至羞辱,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心里阴影。
说实话,如果能把这种女人征服在自己的胯下,滋味肯定和主动投怀送抱的唐婉梅向月有所不同。
就在喻后红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索吻,而戴家郎也已经找到了一点感觉,并且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胸口时候。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只见周继尧走了进来,随即就一脸震惊地盯着沙发上两个搂在一起人说不出话来。
喻后红好像过于投入,闭着眼睛好像没有发现办公室已经有人进来了,而戴家郎却是睁着眼睛的,猛然看见周继尧走了进来,双手本能地把喻后红猛地一推,自己整个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站在那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喻后红毫无准备,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一股大力猛地推了一下,整个人倒在了沙发上一时坐不起来。
等到看见站在那里铁青着脸的周继尧的时候,嘴里啊的惊呼了一声,急忙挣扎着爬起身来,手脚酸软地整理了一下一群,低垂着脑袋走过去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周继尧阴着脸瞥了戴家郎一眼,嘴里骂了一句“小畜生”,然后走过去挥手就一耳光扇过去,本以为这一耳光百分之百可以扇中,可没想到戴家郎的脑袋稍稍往左偏了一下,结果居然扇空了。周继尧嘴里咒骂了一句,又向前跨了一步,再次抡起手掌扇过去,结果戴家郎后退了一步,这一掌又没扇中,周继尧顿时恼羞成怒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咒骂着,一边双手并用地朝着戴家郎扑过去,而戴家郎好像执意不让周继尧打中自己,结果两个人围着沙发,一个逃一个追,那场面看上去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看的喻后红都有点忍不住了,只好低头看着面前的材料,只当没有看见眼前滑稽的一幕。
不过,周继尧毕竟上了年纪,哪里是戴家郎对手,围着沙发只转了两圈,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结果被戴家郎愁了空荡,闪身跑到了门口,然后一溜烟不见了。
“好好,你这畜生,你这小畜生,有本事就别让我再看见你。”说完,一屁股瘫坐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喘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