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渊直接去了郊外。郊外琼娘在等她。
两人汇合之后，琼娘汇报最近查到的消息。
桑婆婆是一个以看相看风水驱邪为生计的人。一般人不知道她。知道的都是些大人物，或者老主顾才。之前徐甜的母亲找到她也是一个大老板介绍的。这个桑婆婆特别的神，经过她的指点，风水都很好，财运变旺。
莫渊对于她更好奇了。两个人在大晚上一路的飘。飘到了郊外桑婆婆的小院子，莫渊觉得有点熟悉。自己似乎来过这里。
琼娘走上前，咚、咚、咚、咚，四声敲门声。桑婆婆从睡梦中醒来，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阿吉。给阿吉堵上耳朵，下了地。半夜四声敲门声，鬼上门。
嘎吱一声，桑婆婆打开门，看到不是很吓人的两个鬼。琼娘盘着头发，穿了一身旗袍。就是脸惨白惨白的。莫渊束着墨发，穿着现代人类的衣服。简单的裤子和黑衬衣。
“二人深夜来访，有何事？”
莫渊走上前，“我叫莫渊。来找桑婆婆咨询一件事。”
桑婆婆浑浊的眼睛突然变清明。“很熟悉的名字，进来吧。”
莫渊和琼娘进了屋，桑婆婆给她俩面前一个人点了一只香。莫渊问道，“桑婆婆说我名字熟悉，以前我们认识吗？”
桑婆婆格格一笑，“你前几天不是路过这里吗？”
莫渊也笑了。当时自己问了路。
“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了。桑婆婆，您以前给人鉴定过一把扇子吗？”
桑婆婆靠在椅子上想了想说道，“事情太多，记不清了。”
琼娘不满，这个老婆子的态度不够恭谨。那可是大人。
莫渊说道，“猫头鹰老大，一个偷盗团伙的头目。找您鉴定是不是天魔扇。想来婆婆会记起来。”
桑婆婆接话，“哦，想起来了。天魔扇可是上古魔物。可毁天灭地。当时老婆子很激动啊。可惜是把假的。你今天就问这个？”
莫渊看了一眼屋里，“桑婆婆见多识广，我想知道真的天魔扇在哪里？当然了，也不是白问。交易嘛。说起来我还见过您的小姑娘。很可爱。可惜了。”
桑婆婆眼神一下子变犀利，“你看出了什么？”
“婆婆常年给人看相，难道看不出来吗？夭折之相。你耗尽心血，还能留她多久呢？”莫渊是笑非笑，渗人的很。
琼娘缩了缩身子。
桑婆婆阴着脸说道，“你有什么办法？”
“我一个朋友，当年和小姑娘有点类似。天生就是做鬼的命。你想留她在人间，佛物最好。可惜现在的所谓开光辟邪，都是些小玩意儿。要找的最好是圣僧之物。巧了，我五百年前沾了点佛缘，悟尘。”
桑婆婆捂住嘴，哈哈哈的笑声变成了呜呜呜声。
“难怪。你天生的那些戾气都看不到了。好，我信你一次。”
莫渊问，“天魔扇在哪里？”
桑婆婆停止了笑声，“我不知道它在哪里？但是我知道怎么找到它。”
琼娘和莫渊认真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