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哥，你看那些人看我们的眼神都不一样！”
和董哲一起相互帮助做拉伸的石新说道。
董哲扭头看了一眼另一个半场的科尔多瓦队员们，回道：“毕尔巴鄂在甲级，和咱们没什么竞争关系。
这个科尔多瓦和咱们一样都在乙级，这就不一样了！”
他直起身来：“今天的比赛肯定不好打！”
场边塞巴斯蒂安突然转身走向看台，老张有些不解，直到看到塞巴斯蒂安隔着护栏和一位有些面熟的陌生人握手——
老张猛然想起，在新圣马梅斯球场球场自己曾经在赛后和这个人也握过手！当时这个人是毕尔巴鄂的助教！
——塞巴斯蒂安笑道：“霍恩，真没想到你也会来看我们的比赛？”
毕尔巴鄂的首席助教霍恩-阿斯皮亚苏也笑了起来：“我是来像你学习的，博诺。”
塞巴斯蒂安松开了手：“得了吧，一定是埃斯托内（巴尔韦德）安排你来的吧？”
阿斯皮亚苏压低了声音：“是的，博诺。
我还听说你们的新主教练马上就要来了，埃斯托内让我给你带话——
他会在教练组里随时给你留一个位置！”
塞巴斯蒂安不置可否：“非常感谢。
对了霍恩，上次给你们说的，那个小门将凯帕，还有那个大个子中卫拉波尔特，怎么样能不能让给我们？！”
阿斯皮亚苏瞪大了眼睛：“老天！你真敢开口！
埃梅里克-拉波尔特是非卖品，他会是未来10年欧洲最好的中卫！他也是我们未来的队长！
——至于凯帕，嘿嘿嘿，你们可以用28号来换！”
说着他指向了不远处的石新。
塞巴斯蒂安也笑了起来：“那可是我们的中国小伙子，他没有巴斯克血统，也从没有从小在巴斯克地区长大……你们怎么会对他产生兴趣？”
阿斯皮亚苏笑道：“时代变了博诺，想要进步我们也必须要做出改变……我们当然也需要更高水平的天才球员——”
塞巴斯蒂安突然看到阿斯皮亚苏的笑容凝滞了下来！
顺着阿斯皮亚苏的眼神，他扭头看见了几排座位外的一位胖胖的中年人——
阿斯皮亚苏脱口而出：“赫拉多-古兹曼！这家伙来钓大鱼了！”
——看到塞巴斯蒂安走回来，老张问道：“博诺，那是毕尔巴鄂的教练吧？”
塞巴斯蒂安点了点头：“是的。”
老张试探的问道：“他来看乙级队之间的热身赛？
我明白了，一定是来考察球员的吧？！”
塞巴斯蒂安回道：“不止是他。
你知道赫拉多-古兹曼吗？
——这个人是马德里竞技队的首席球探！”
老张震惊不已，转头看向场上正在热身的双方队员。
塞巴斯蒂安接着说道：“古兹曼非常擅长挖掘年轻球员，很多人都认为，他也是马德里竞技重新崛起的幕后功臣之一。
所以张，你觉得这些人都是为了谁来的？”
……
对面的看台上，曼联的球探吉姆-劳勒正在接听小内维尔的电话：“好的菲尔，我已经看见那个28号了。
——可是他太瘦了！还不到5呎8高，大概只有140磅……
好吧，我会认真观察他！
……等等，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上帝啊，是董！他穿着9号球衣！
他怎么会在这里？”
放下电话劳勒又仔细揉了揉眼睛。
双方队员结束了热身各自返回更衣室，小小的伊普鲁亚球场已经座无虚席。
主队更衣室里，塞巴斯蒂安正在进行最后的讲话：“……请记住，今天的11位首发，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所以你们在为自己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