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勒很快岔开话题，和董哲聊起了往事，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再提和毕尔巴鄂的那场比赛。
午餐很快接近尾声，劳勒感慨的说道：“现在在整个欧洲，西班牙球员越来越受欢迎。
包括在西班牙踢球的一些其他国家的年轻人，也都得到了很多人的关注。
你们要小心安东尼-格里兹曼，他是个了不得的家伙……
我敢打赌，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去一家大球会踢球。”
董哲问道：“曼联没有盯上他吗？”
劳勒笑道：“好问题！
所以我们会在阿诺塔球场再次相见的！”
分别时劳勒握着石新的手说道：“西班牙球队非常喜欢在球员的合同里设置很高的违约金，如果在未来想要去别的联赛闯荡一番的话，我劝你最好注意这一点。”
他又转向董哲：“董，好好保持下去，我期待着在英格兰超级联赛里再看见你！”
董哲笑着摇了摇头：“这次无论再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这里的。”
劳勒露出了微笑：“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呢？一切皆有可能。”
——两人向公寓走去，石新问道：“董哥你要是真有机会再去英超的话，为什么不去？”
董哲回道：“我这个岁数作为职业球员已经不小了，能和埃瓦尔打上西甲就算心满意足了，想那么多干嘛？
小石，我觉得你倒是有机会！你这个岁数路还长，就像劳勒说的‘一切皆有可能’。”
傍晚时分老张回到了公寓，一看他喜气洋洋的表情石新和董哲就喊了起来：“祝贺张指导通过考试！”
老张回道：“别瞎喊……还要过一段时间才出成绩！”
董哲说道：“你那些书都快翻烂了，每天还坚持看那么多比赛录像做笔记，你要是再通过不了就没天理了！”
老张叹道：“实际上这个2级教练的考试非常宽松。
但是想要拿到欧足联B级教练证书就没那么容易了！实际上现在我是没资格干助教的活的，理论上只有拿到B级证书才有担任职业球队助教的资格。”
董哲问道：“那要是拿到A级就能当主教练了吧？”
老张严肃起来：“说啥呢？
拿到A级以后最多能担任青年队的主教练。
但是必须要有A级证书才有资格去申请欧足联职业级教练证书，只有拿到职业级的教练证书才能执教职业队。”
董哲瞪大了眼睛：“那我们打科尔多瓦的时候，你干的不是助教的活？”
老张叹了口气：“实际上我的身份就是个数据分析员，按规定倒是可以进入比赛核心区，所以这只是个浑水摸鱼的办法。”
石新回到房间调出了系统界面——因为分别对董哲和吕晗发动了永久性“转录”消耗掉了4块，所以现在自己只剩下一块“补心”拼图。
现在自己的升级进度槽显示12200/50000，离升到6级还相差甚远，也就是说下一块“补心”拼图还遥遥无期。
如果没有把两张宝贵的“补心”拼图消耗在吕晗身上，而是对老张或者自己发动永久性“转录”——
老张会不会迅速成为一名出色的教练？
假入是自己得到某个球星的天赋和技能加成，那么现在是不是就能和格里兹曼正面硬刚一波了？
想着想着快睡着的时候，微信提示音惊醒了他。
是吕晗发来的语音：“吕总我马上就登机了，后天你们比赛的体育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