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云密布,惨雾重浸。彤云密布,朔风凛凛号空;惨雾重浸,大雪纷纷盖地。真个是六出花,片片飞琼;千林树,株株带玉。须臾积粉,顷刻成盐。白鹦歌失素,皓鹤羽毛同。却便似战退玉龙三百万,果然如败鳞残甲满天飞。
柳絮漫桥,梨花盖舍。洒洒潇潇裁蝶翘,飘飘荡荡剪鹅衣。团团滚滚随风势,迭迭层层道路迷。阵阵寒威穿小幕,飕飕冷气透幽帏。
望着渐渐退去的天地异象,权勿用此时此刻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似乎当初在圣字纹界曾经经历过,但又好像没有如今天这般绝望,就这么静静的呆望着,雪后天晴的虚空,对于其下的大地,反而有了忽略的存在感。
“逍遥叹,你。你可知道这是在和什么样的存在做对。。。”
“惊阙,哪来那么多废话,允许你们域外星空做初一,就不允许我们圣字纹界做十五了,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张良与王禅对着权勿用指指点点,似乎在计算着该如何用最简单的方法将其斩杀。
“惊阙,胜者为王,败者寇,俺老孙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与其有时间在这里废话,不如与俺老孙去虚空战场一战,如何?”
见惊阙不为所动,齐天大圣眼珠一转,再次引诱道:“惊阙,擂台规则,可以改嘛,你与俺老孙一战,可以不用定生死,只是切磋,单纯的切磋,如何?”
“齐天大圣,规则为何要改?如果你们真想杀了我们,何须进入虚空擂台,在此地动手不是更加的简单。”惊阙见齐天大圣紧握手中的棍棒,跃跃欲试,终于将心中埋藏已久的疑问说了出来。
看着地上渐渐消失的尸体,以及留下来的不到十位域外星空势力强者,月落星晓与惊阙一般,有相类似的疑问,按理说逍遥叹他们已经做了毁尸灭迹的事情,不应该留下活口才对,但现场这不到双手之数的域外星空势力强者,逍遥叹等人又是什么意思,尤其是张良等人对自己这些依然出着气的强者,指指点点,嘴上说着如何如何,就是没有任何的行动,更加不明白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逍遥叹,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即使是如天衍大人一般,被你们抓去解剖,当一只小白鼠,老子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你们现在什么也不做,到底是几个意思?”
见没有人员回答自己的疑问,惊阙忍不住再次开口,刚才那场战斗,已经让他有了阶下囚的觉悟,而作为阶下囚自然是任凭处置,但现在处理结果一直没有公布,让他心里没有底,一颗心一直悬着,这才是最煎熬的地方。
“哈哈哈!惊阙,你们很幸运,虽然我和权兄立场不同,身份属于敌对关系,但不妨碍对他的崇敬之情,因此,今天就放过你们,走吧!趁我心情好,否则,我不敢保证下一刻还是阳光灿烂,如刚才的这张卡牌一般,若是暴风雪,那只有哈哈哈!”逍遥叹没有打扫战场,而是将它们交给了龙战、独孤皇邪等人,不过是滴一滴液体的举手之劳罢了。
“逍遥叹,你确定不杀我们,而是放了我们?放虎归山的道理,以你的聪明才智,不可能不明白。更何况我们今天知道了你不少的事情,尤其是关于我神族对你执行的秘密计划,已经被你知晓的这件事情上,你就不担心我们泄密?”月落星晓说出了最尖锐的问题,似乎想要激怒逍遥叹。
“大祭司,你们域外星空在这浮空境已经不成气候,否则也不可能为了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小人物,大动干戈,还专门让天衍神算子他们出手,亲自来到这狂魔族,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有将其灭族的意思。”
“大祭司,我可听说了,狂魔族曾经是域外星空忠实的一条走狗,如现在的诸神之城一般,你们域外星空让其往东,绝对不敢偏移一度,保证拿着指南针,一丝一毫也不会有任何的差错,即使是现在狂魔族已经没落了,只能苟延残喘在这浮空境,依然对你们毕恭毕敬,对于这样的走狗,你们都不放过,大祭司,你们域外星空对于老大的害怕程度,可见一斑。”闲云同样不客气的给予回敬,虽然不明白逍遥叹为什么不斩尽杀绝,但只要涉及到逍遥叹的决定,尤其是没有经过任何的讨论而直接执行,选择了无条件的支持。
“逍遥,星火终焉没有死,而且在刚才混战之时,乘乱跑了,这件事情,你应该知道吧!”权勿用另开话题,以求了解事情的真相,逍遥叹他们放过自己几人的目的。
“知道,权兄,我是一位法阵师,我布阵的风格,你们也是一清二楚,总会留下一条生路,而他们这些来自于域外星空的大人物,尤其是重点培养对象,总是有一些保命手段的。。。”
“不对,逍遥叹,论保命手段,天衍大人他与星火大人相比较而言,更具有优势,为何是星火大人离开,而天衍大人被带走?”月落星晓未等逍遥叹说完,开口进行反驳,虽然对于星火终焉来说,她的话有大不敬之意,但为了真相,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逍遥,你是故意的,故意放星火大人离开,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权勿用联想到了更多,利用惊阙、月落星晓等人的掩护,暗中为星火终焉卜算了一卦,结果是,大凶之兆,为血光之灾,有性命之忧,虽然天衍神算子等被带走的人员最后的结局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死亡的时间应该会比星火终焉晚很多。
“权兄,我如果说是应付月儿,你信吗?”
“逍遥叹,你不想给星火大人留下活路,更不想借他人之手,而是想直接杀死星火大人,为了当初他冲动的举动而付出代价?”月落星晓通过逍遥叹的话语,感觉一切都通顺了,前因后果联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