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尽关上门。
走过去,到他面前,弯腰。
隔着白色的网纱看他的脸,那清晰中还带着迷离。
“这几天去哪儿了?”一星期都没有见到他。
他不答反问,“怎么是你在弹琴?”
“我去后台找你,他们正在焦急,说那个弹钢琴的突然出了事,弹不了。马上就要到她上场,去哪儿找,我就说我会。”
楼西洲了然,抬手把她拽下,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很自然的落在她的肩头,白色吊带裙子,从肩膀而来,扣在细细的腰肢,他低声,“居然露这么多,露了多少?”
她把帽子取下来,拨弄了几下发丝,让它蓬松些。
看着他的脸,揪了下,然后两手搭在他肩头,“你摸摸看啊?”她这懒散的声音,不轻不重的刚好柔媚至极。
他没有拿手去查。
扣着她的腰,一摁,她痒,本能的挺直腰背,他低头拿下巴拱,薄唇从雪白的肌肤上轻轻拂过。
花尽,“这么下流……你对得起穿得这么正式么?”
“不下流对得起你露肉?”
花尽低低的笑了下,把他的头抓起来,“你还没告诉我,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呢。”
“查岗?”
她微顿,忽觉问了一个蠢问题。
他自然是在忙。而她……查什么岗。
花尽凉凉的手指戳上了他眼晴边缘的部分,“病了都不好好在家呆着。”
他唔了声,“怕你做饭毒死我。”
她白了他一眼,不过他也没看到。
花尽又问,“什么时候好?”
“想让我看你穿白裙子?”
“……”是你自己想看吧。
“嗯,是。”
楼西洲把他的手机递给她,“先拍几张,自己拍。”
花尽接过来,把他的大拇指摁在手机屏幕上,解锁。
打开相机。
咔擦。
拍好了还给他,又看着他的眼睛,这张脸实在值得一看再看……
她的眼神细细的兜转着,“楼西洲。”
“嗯?”
“你有没有还在生气?”
他把她晾了一个礼拜,应该还在气头上。
“嗯。”
果然。
他整个手掌从腰挪到了背上,轻轻一扣,让她的脸颊离他更近。
“怒不可遏,所以给个吻,消火。”
花尽看了他一秒,红唇往起一弯,笑了。
勾着他的脖子,把唇送上去。如同是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上亲了亲,腾开一只手来,从他衬衫扣子之间的细缝里伸进去。
“楼总,你确定……一个吻就能消火了?”
他低头,眸往下,如同是发狠的猛然吻上了她,“这一次再揪着我说不要让我轻点儿,我们就来玩点变态的!”
她烈唇想笑,却被他的唇给堵住。
手摸的更深,听着他难耐的从喉咙里发出沉醉的呼声,她的身心便越发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