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吃了，起来走走。”
“不行，得吃完，这还有点儿。”花尽有了满满的少女感的声音，她拿起一个碗，里面全部都是虾肉，她剥的一大碗。
拿手抓了一把。
“来，张嘴。”
楼西洲顿了一会儿，深深的呼了口气，侧头，以一种‘我能猜到你做什么’的表情，“给我留了好吃的？”
“对啊，我剥了半天。”花尽又把虾肉捏了捏，“你吃不吃？”
楼西洲失笑，摸着她的脑袋，又去摸她的脸，油腻腻的，脸上嫩滑滑的。
“吃。”一个字好听的正好敲中了人心里那根柔软的筋脉，“这么难得的从嘴里抠点虾肉出来给我，怎么能不要。”
“你还说对了。”她喂给他，“还真是我从嘴里抠下来的。”
楼西洲，“……”他嘴里抱着虾肉，没动。
“干嘛，你嫌弃我？”
他咀嚼两下，吞了。
继续摸她的脸，“怎么会，口水不是也吃过了？”
她皱皱鼻子，把碗里剩下的虾肉在戴着手套的掌心里，揉成一团，揉的很光滑，塞给他。
楼西洲……
慢慢的、
吃、了。
花尽暼了他一眼，看他有些不大情愿的样子，啧了一声，“你是不是能看到？”
“怎么？”
“那怎么这幅表情吃，吃不下去？”
“你是做了什么？”楼西洲吞下虾肉，懒懒的看着她，“你冲这虾吐口水了？”
“……我要是吐口水了你也吃？”
“你想得美。”
花尽努努红红的嘴巴，去浴室。
她走后。
楼西洲看向电脑，又看着这电脑桌面……唇边有浅淡的浮上来。
拿出手机。
屏幕里，女人，不，屏幕里的她是个女孩儿，头发松松垮垮的挽着，整张脸庞都是脏兮兮的，却又明亮可爱惊艳，手里攥着一个排骨，茫然的看着他。
面前的小推车很凌乱，都是虾壳自己排骨的骨头。
他把这张照片发给了张子圣。
【以公司账号发到网络上去，发出去的一分钟后，删除。】
所谓试水，就是这样的。
花尽为了让他收拾米沫儿，对着媒体说了很多对她很不利的话，名声一个女性非常重要。
不能那么突如其来的去挽回，那样的话有很大几率会反弹，她会再次在风口浪尖。
慢慢的以润物细无声的方法，先试探，在稳固，最后一击拿下。
他相信凭着这一张照片，一定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楼西洲。”里面她在喊。
楼西洲删掉聊天记录，进去。
她弯腰在盥洗台，头发全散开，铺在水面，这样一来，他根本无法洗脸。
“你摸下我的脑袋。”她的声音好像是从水里传过来。
楼西洲去摸。
“把我头发拿起来。”
他攥着她的头发，捏着。
她把脸洗干净，起来，抽毛巾，擦水，擦贴在脸上的湿发。
“花尽。”楼西洲看她这没有半点形象的样子，“仗着长得好看，就不要保持仪态了？”
花尽的脸从毛巾里露出来，两个眼睛水润润的，黑白分明。
毛巾往下滑，她的鼻子她的脸她的嘴巴，一点点的出来。
“长得好看就行了，要什么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