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奥勒良中尉与零生前的对话判断,零要找的人...应该是红狼,而红狼现在...
这像一个笑话,容易让人消化不良。
“他和我很像...”蓝突然开口。
他似乎读取到了我脑海里的信息,于是我问他:“你说的哪一个?!”
零——他背后的势力连教士们都不知道,隐约有北方人和天使的影子,但谁也无法确认。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他。
蓝看着我,这样回答道:“他也是被制造的!”
谁不是呢?!
蓝,微笑:“也是!自己创造自己的,应该是神吧!!”
不知道,没听说过。
我在自己的位置,他们带回来的资料显示,在出发时港口附近出现了异常的能量波动,怀疑红狼与零曾经发生过交手。现场的破坏痕迹,支持这一推论。
零...并不讽刺的说,他让我想到了某个故事中,重要的重生场景里提到的人。
但是他本身,绝不会甘愿担任一个存在感很低的角色...至于,“我跟你是一伙的”这种低劣的借口,显然更加不适用于这种人。
还剩余一些空闲时间,我放下笔,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蓝望着我,他正在慢慢适应自...拥有自己的想法,我让他留在哪里。
看看人类最糟糕的样子,这是学习的一部分。
人们还在探讨某种可能,以及符合审美需求的标准,并且依附各式各样的情感,然后取得理所当然的平衡,被机器宠坏了的臭毛病。
我在她家院子里没等多久,执法者叶卡奈就感到家中,从她下车开始,眼神中明显的不友好,似乎预示着风暴降临。
她用力关上车门,迈着步子,进到自家院子里。
“看上去...回家不应该高兴点吗?!”我在秋千上坐着,将语气尽量调整到轻松的频段。
她停下,站在那里。
“别演了!!”她这样说,然后转身进了屋子里。
她看上去没有那样不高兴,这意味着有商量的余地。
我走过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她的声音:“你到过镇上?!”
“是的,去见过希莉娅和哈德良...”我赶紧在客厅找了个位置坐下,将腿放好,膝盖并拢且保持平整。
“还有谁?!”她转过身来,慢慢走了过来,站在玄关处,抱着肩。
脱下斗篷和铠甲的她...好像没什么区别。
我这样问她:“现在是否可以逮捕零...或者说死者的记忆能不能算做证据!!”
依旧严厉的语气:“不可以!!”
现实的设计是,普遍遵循“三一律”。
即无论以人权、神权、教义的名义,没有绝对的证据,所有的指控均受惩罚。
甚至可以直接剥夺一个国家的军队,流放所有提出指控的人,无论他是谁,只要他存在。
一般情况是解散军队,禁止航道通行,禁止贸易。从此这个国家被排除航道以外,任何人和组织,皆可视其为威胁。
针对个人,具体适应流放和绝罚。流放很好理解,绝罚的意思更明显,即任何人不许给你提供食物、水甚至任何帮助,否者视行为,可以判罚同罪。
即平等惩罚,杀人抵命、伤人盗窃抵罪。
可以自己动手,也可以雇佣专业人士,包括执法者。
执法者有精密的技术,保证伤痛和修养期的一致,以及造谣者应承担的痛苦,等等。
三一律并不神圣,也不需要任何语言修饰,它就是如此。
所以任何人想借助公众煽动或权力本身,提出任何质疑和指责,自己都应当小心。
所以闭上嘴,别多管闲事,自己对自己负责。
“嗯...我并不是说发什么通缉令...”我解释到。
她拿出纸卷,打断到:“我可以接受你的委托,但是你清楚我和你各自要付出什么代价!!”
啊...人这样的东西,很多事情是没有边界的。这也需要坦白吗?她知道我们没有复仇一说,我们是教士。
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