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容:“……”
“可你是真把贵君他们给害惨了。”
“他们可是真真正正、实实在在的点了,把自己胳膊弄破了。”
夏侯渊邪邪勾唇。
谁让他们蠢!
“害,这些都不重要!”
谌容蓦地笑了:“那在你眼里,什么才重要?”
瞧他没心没肺的,似乎根本就没有能入眼的、所谓的重要的东西。
夏侯渊迟钝了一瞬,而后又热情起来。
欢快的声音爽朗嘹亮——
“洞房花烛夜才最重要!”
说罢,他就将她扑倒了。
谌容垂眸。
是你逼我的——
不放大招看来是治不了他了。
“我去把烛火吹灭。”
夏侯渊时刻保持着警惕,听她说“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宫里熄灯,尤其是陛下寝宫的宫灯、烛火,都有专人熄灭,何需陛下亲为?
就算她亲自来,也有熄灯专用的铜勺,何时要用嘴吹了?多不雅观。
有异必有妖。
夏侯渊决定亲自来。
“此等小事,何需陛下亲为?本宫来就好!”
于是,夏侯渊隔着老远,肺活量十足地狠吹了下!
那烛火一灭,还卷着股清香的味道,丝丝甜甜的散布在殿内。
夏侯渊不知怎的,心情突然变得特别愉悦。
还有些兴奋。
“陛下……”
他朝她压过来,笑得极甜,像是小天使一般,还有几分青涩稚嫩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