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门没有关，燕昊南依旧还是闭着眼睛坐在书椅上，姿势跟程烨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程烨带着小风走到门口，看到这一幕，以为燕昊南睡着了，不敢打扰，就用眼神示意小风和他一起在门口等着。
但其实，燕昊南早已听到他们两个从楼梯上来的脚步声，于是薄唇轻启，“进来吧！”
“老大！”
“师父！”
程烨和小风在书桌前站定，毕恭毕敬，像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大狼狗带着一只听话的小奶狗。
“保留重点。”燕昊南把书桌上的ipad推到小风面前，并用手指在屏幕上叩了两下。
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仅仅只有四个字，面无表情，语气平缓，听的小风一脸呆滞。
保留重点？什么重点？几个重点？重点在哪里？重点是什么？能不能给点提示？
小风一副求救的表情看向旁边站的跟松树一样的程烨，无奈这是一棵雷打不动的树。
算了，问错话总比做错事要好，小风硬着头皮开口问：“师父，保留最渣的？”
“给你一个小时。”燕昊南抬起左腕的手表，看了一眼。
师父这是默认的意思吗？重点就是最渣的？果然，求人不如求己，不懂就问，才是好宝宝嘛！
小风一把拿起书桌上的ipad，认真的说了句“师父，放心。”就立刻遁走，一分一秒不敢耽搁。
程烨见燕昊南又闭上眼睛恢复刚进来时候的状态，也跟着小风，退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