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什么呀?这么香,院子里边闻得可清楚呢,我是闻着香味来的。”
几个人正吃着就听见小狗咬,紧接着就进屋来一个人,大家一看正是开插秧机的孙辉。
秋天了,插秧机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放了一个夏天,他想来问一问周江河这个插秧机应该怎么处置,如果放在他家的话,冬天他想给插秧机放一个好的位置,如果周江河有新的安排,那就不去管了,因为这个插秧机必定是村上的,一个村只有这么一台,他也和周江和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说话了,也挺抢周江河的,所以他就来到了周江河的家里边,一开门正赶上杨英他们在吃饭。
“哎呀,孙辉你怎么这么有口福,我们自己亲自捞的小鱼,你快来尝一尝和鱼池里面的鱼就是不一样。”
孙辉已经吃完饭了,但是看见桌子上三个男人在那里吃得非常享受,又把筷子碗都给他拿过来了,他也有了食欲就坐了下来,虽然不饿,但是喝上一口酒也是哥们的意思,能坐在一起聊聊天什么的。
“哎呀,这鱼就是香,真的是和鱼池里面的鱼不一样啊,你们在哪儿捞的?有时间我也去捞一些回来。”
“去吧,就在芦苇塘那里,现在水可少了呢,很容易捞到的。”
“刚才我进屋的时候听见你们说什么要抓贼,是不是偷鹅的贼?我对你们告诉咱们村子可有这样的贼呢,我家去年的鸡10只,大母鸡丢的只剩下一只了,这一只还是最小的,在笼子里边拴着,它始终是站在最高的一个位置,黑天的时候把鸡装进笼子里,都已经整得规规矩矩的,第2天就发现笼子口被打开了,我里边就剩下一只那又瘦又小的鸡了,丢了就丢了,能有什么办法呢?后来,就传出话来了,养鸡干嘛到秋天吃现成的,有的是想抓谁家的就抓谁家的。”
孙辉说到这的时候就喝了一口酒,似乎已经知道这个贼是谁了。
周江河和杨英感觉到挺纳闷的林子特别的想知道,而且他还猜了猜。
“行了,我知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了。”
但是林子没有说。
都江河和杨英两个有点懵,他们俩猜不出来是谁,感觉到村子里那几个二溜子懒子,谁都有偷偷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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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能。
“你说的是谁?是徐潘吗?那个小子不干正事儿,经常偷偷摸摸的家里边从来不养这养那的,偷鸡偷鸭偷鹅,人家养了一夏天,他偷回去给吃了,有一次我赶上夜里起夜,发现一个人扛着一丝袋子东西,从屯子东头过来,累得呼哧呼哧的到我身边就把那一袋子东西放下了,吓了我一跳,看这个人竟然是徐攀。然而我听见袋子里边大鹅的叫声,就知道是徐攀偷来的大鹅,徐攀当时还让我拿回家一直吃,我没有答应,他说让我帮着把袋子抬到他的肩上去,我可怕被人家找上来摊了事儿,所以就把袋子放在他的肩上,他扛着一袋子大鹅就回家了,这一袋子大鹅足有六七只吧。”
周寒水说完就敲了敲烟袋锅子。
这一段故事听的桌子上的几个人是目瞪口呆,原来老爸还有这么一件故事,那是啥时候的事儿啊?他咋没有听说过呢?
“爸,你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啊?我怎么就没有听你说呀?”
“你也不在家,我当谁说去,今天这事把话提起来了,所以我才想起了这件事儿。”
“对那个我们不能要,如果真的丢的人家找上来了,我们可说不清了,再说咱们也没有当过贼。”
杨英说道。
“没想到徐攀这个小子还干这种事儿,吃喝嫖赌抽都让他占绝了。”
“据说晚上偷大鹅,那可好偷了,大鹅晚上一抓一个准儿比白天老实多了。”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呀?你晚上抓过大鹅呀,还是偷过大鹅呀?”
几个人说着说着就说出了笑话。
“二达子家的大鹅丢的挺蹊跷的,他们家的额我就挨着小狗,那只小狗竟然趴在窝里边一动没动,竟然一点动静没有,你说怪不怪。”
因为孙辉来了,杨英和周江和两个的计划也不往上提了,他们就唠起了家长里短。
吃过饭以后天就黑下来。
周江河和杨英两个就按照计划,每天晚上10点往后他们两个就悄悄的到一起拿,着手电围着村子转一圈一直转到11点多,发现没有什么问题了,然后才回家。
这样一直坚持了10多天,竟然也没有人来偷大鹅,村子里边安静了很多。
这一天晚上两个人还像以往那样拿着手电,在树林子里边走着,他们两个走着的时候手电是不放着的,因为两个人在一起有个伴儿,走着走着就看见公路上一辆三轮车车灯着着像村子里边开过来了,这时候已经是夜里10点多了,或许是谁家的车,经过村子两个人也没有太注意,他们俩就靠在树林里,看着这辆车进了村子,然后就跟在后边,也许这辆车是路过村子的。
可是没想到这辆车子刚开进村子口就停下了,而且车灯也熄了,这让两个人感觉到非常的奇怪,杨英的手立马就攥住了珠江河的手,两个人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就像心灵交通了一样,彼此间都明白了,难道这辆车是来偷鹅的吗?
他们两个在树林里边悄悄的向这辆车走过来,然而车上的人绝对不会想到在夜里有两双眼睛正向他们靠近。
“今天我们去偷谁家的鹅。”
挨家走听见哪家院子里有动静,有鹅叫有鸡叫有鸭,叫我们就用铁钳把锁头,割断然后就进去,一头一个准,这时候家家户户都睡觉了。
“能不能被耍钱的赌鬼给赌上撞见就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