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狭小天地里翻滚风浪。
不知过了多久,温绥总算得到片刻喘息,她缓了缓,正想开口,盛祁宴就把一个硬物强塞进她嘴里。
她下意识含住,随即被那股酸味冲到头晕眼花。
嘴里的柠檬糖比她自己买的还没有甜味,她拧眉看向旁边的包装,透明的塑料纸,连个字都没有。
似是察觉她在看,盛祁宴扯扯唇,轻声道:“我自制的,好吃吗?”
酸死了。
温绥有气无力地冲他翻了个白眼,他就顺势捏了捏她带着牙印的小巧下颌,“醒了就好,我们先回家。”然后继续。
后半句话盛祁宴没吐出来,就算讲了温绥也听不进去,她现在已经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愿意动弹。
从停车场飙回公寓的路不算漫长,温绥却在片刻清醒时看见他好几次都险些踩爆表,若不是顾及会被叫停检查,他或许真的能在主干道上演一出生死时速。
回到公寓更是连门都没关就跟她纠缠在一起,落地窗外从烈日高升到群星闪烁,她实在没有力气了。
盛祁宴依旧不知疲倦的圈着她,慢条斯理地撩开她额前黏湿的发丝,眸中翻涌的掠过和执念疯狂毫不遮掩。
他贴着她的耳廓轻笑:“岁岁,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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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绥从那天后就没见过盛祁宴,她在他出门办公的时候捡着自己衣服哆哆嗦嗦坐上姚千调来接她的车离开。
盛祁宴回来后肯定知道她逃走了,但似乎没有追上来,似乎那天的放纵后,他终于看清她的内心顽劣,尊重她的意见选择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