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当楚白用他的所有手段检查自身的身躯精神，也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
甚至是连先前的攻击也仿佛是一场梦一样，完全没有对他的肉体产生了任何的伤害影响，而排除了物理层次的攻击外，也不可能是灵魂层面上的攻击，因为他的玄武神像就不会没有一点儿的防御反应，灵魂攻击，理论上根本无法突破他的防御而一点迹象没有。
‘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死神卡尔的路数，让楚白心中只会对他升起更大的忌惮，楚白一开始以为卡尔只是与鬼魂类似的存在，但是现在看来，对方完全跟传统意义上的任何妖魔鬼怪都没有半点靠边。
回味先前的失神，楚白结合所有原著认定，也只能勉强有一个不知正确与否的猜测。
刚才那种未知方式的攻击之所以除了让他瞬间失神外，根本没有对他造成各种意义上的伤害，就仿佛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接触一样，是因为他本身确实不算是一种攻击，而是一种说起来，更像是接触到了某种大量玄奥的知识冲击，而让他大脑不能理解而彻底‘死机’了。
说的更科学高端些，那就是死神卡尔用某些他所不知道的虚空技术，让他与不同维度之外的存在产生了变迁交融，所以他根本无法理解，也无法解释，毕竟牵扯到了更高的维度，在科幻电影里，过去未来，密度重力等宇宙常理的系数，甚至出现无数个自己甚至是肢体分离行走，乃至空间上的扭曲切割，任何奇异现象都可以发生在这种维度交接中。
面对卡尔，楚白眉头紧皱，不知用何种态度对待他。
而就在楚白以为卡尔这种原著里各种高逼格，搞事情，幕后黑手一样，为了虚空能够付出一切，把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天才疯子会说出什么惊天言论之时，卡尔一开口却是让楚白愕然了。
只见卡尔慢条斯理的对楚白说道，“凡人，你根本理解不了凉冰，就如你完全理解不了我刚才的虚空现象，所以，你不能耽误凉冰，凉冰的意义在于虚空。”
“她是唯一能够理解我，并且能够与我共同研究虚空的同伴，天才！而你与她相比，连星球上的尘埃都不是！”
说到这，卡尔原著中永远是一副波澜不惊的弱受脸居然有了几分变化与一丝癫狂，但是无论他再怎么说，也无法否认他吃醋了的事实，他居然是因为凉冰这段时间对楚白的好感与兴趣，抛下一大堆手下与宇宙最先进的虚空研究工作不要，特地到地球来警告他！
对此，楚白只能感到极度的无语，失望。
要知道，很多大事件与虚空尖端理论可都是有着眼前之人的影子，还有先前让他心惊胆跳的未知高调攻击，完全是白瞎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