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擎云剑夺鞘而出，发出一声欢鸣，朝着昊空长斩而去。
“弄死他，主人弄死他！”顾风华的脑海中，再次响起贱精的高吼，声音从未有过的高亢，从未有过的歇斯底里。
“初入道圣，竟敢口出狂言！”昊空一声冷哼，也拔出了腰间那柄古老的道剑。
顾风华的真实身份，的确令他大吃一惊，对凌虚天帝那刻骨铭心的敬畏，也在那一刻悄然苏醒。但是很快，他又冷静下来：站在面前的，并非凌虚天帝，而是顾风华。
他昊空，才是无上天如今唯一的天帝，最强的强者！他数万年的苦修，岂是刚刚踏入道圣之境的顾风华可比！
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自负的冷笑。
不过下一刻，就见他面色一变，自负的冷笑也僵在了脸上。
两道剑芒同时划过长空，同样的气势破天，竟是难分高下。
他蓦的反应过来，自己为了炼化道血，为了抵挡轮回之力，同时护住顾风华，圣气耗去近半，而顾风华晋升道圣，却是道气正为澎湃之时，而且她于轮回道境晋升道圣，短期之内，轮回之力不会对她构成任何威胁。
此消彼涨之下，他未必就比顾风华强出多少。
事实，也验证了他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