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怎么又来了。”
这白云庭好像每天都没事一样,就知道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
“小阿辞呀,你怎么口不对心,也不知道是谁喝醉了,趴在人家身上死活不肯下来,扒都扒不动。”
听到师父又提起这件事,棠卿辞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有些不好意思,都没脸再看白云庭了,只好小声地嘀咕着。
“师父,当着别人的面,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啊,你这样说,多羞啊。”
“真是活的久了什么新鲜事都能碰上啊,你还会有害羞的一天,还真是没想到,我还以为你的脸厚到没有感觉呢。”
“那真巧了,我也是。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某人闷怂的样子呢,你说是不是啊师父。”
互相伤害谁不会啊,谁让他们一直提这件事的,尤其还是当着他的面一遍又一遍地说,自己脸皮再厚也禁不住啊。
闻此,玄真毫不客气的给了她一记爆栗,顺便让她长个记性。
而一旁的白云庭却一直看着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似乎要把她灼出一个洞似的。
“看来为师平时还是对你关心太少了。”
“不……还是留着关心师兄吧,我觉得师兄比我更需要关心。”
正在一旁看热闹的榕溪,连忙跑到三丈远的地方,生怕自己会被无辜牵连、殃及池鱼。
“关我什么事。”
棠卿辞此刻无比的感慨,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就比如现在玄真看到司夜时候的样子。
“玄真,你给我滚出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我真不是故意的,司夜。”
“鬼才信你。”
此刻的司夜上神,真的很难让人把她跟那个温柔贤淑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还说自己不是闷怂,死要面子。”
望着自家师父的那副德行,棠卿辞和榕溪一致觉得的确就是闷怂。
“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给他们留点空间。”
最后他们三个一致同意榕溪的这个决定,不过他们还没有来得及闪开,就发现玄真没有了身影,只轻飘飘地留下了几句话。
“小阿辞,师父已经跟天帝说过了,将月老神职传给你了,以后你就是新一任的月老,为师有事就先走了。”
“对了,记得十坛。”
“什么情况,怎么就是我了。”
老头逃跑上瘾,对于经常用各种理由逃跑的师父,棠卿辞表示习惯就好。
“小师妹,任重道远,还需继续努力。”
“你闭嘴。”
“好嘞。”
此刻棠卿辞的心情简直难以形容,她就知道这老头早就预谋已久了,这不,扔给自己就跑路了。
白云庭缓缓走过来,走到树下站着的棠卿辞身边,怜惜地摇头,眼光中尽数都是对这少女的万千柔情,抚了抚她的头发,像是一对相伴已久的恋人。
“阿辞,我会照顾好你的。”
可棠卿辞的话语却丝毫没有给他希望一般,薄唇轻启,惜字如金的缓缓吐露出一句话.
“不需要。”
“阿辞,你到底在逃避些什么?”
“并没有,是你想多了。”
“真的是这样吗?”
“不然你以为呢?”
这次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而是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央辞殿,看来战神还得继续努力了。
“为什么要逃避呢?”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接受他,云庭这个人我很了解,他真的是一个很好地人,他对你也是认真的,我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仙这般在意过。”
“说完了吗?”
“他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为什么你就看不到他,你到底在顾虑些什么?”
“师兄,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出去吧。”
榕溪叹了一口气,看着小师妹无精打采的样子,他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反正自己该说的都说了,也算是对兄弟够意思了。
“那你好好考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