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我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无所谓啦,反正我打算,就叫他们“老大”和“老二”的,本名叫什么无所谓……反正……唉……算了算了,不管了。
“那个……老大啊,按道理来说,第一天,我应该教你基础的,就比如从扎马步开始的。然而……实际上,我打算从今天开始,教你剑法!”
“师父……你都说了,该先教马步的……”
“这不是来不及了嘛……马步什么的,平时自己练就行了。”
说完……我开始懂了。为什么师父不教我马步之类的基础,也许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宿命。
“来来来,蓬猞,你给你师弟演示第一剑招!”
蓬猞这个孩子,再怎么像他爹都无所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个孩子,都有卖弄的心思。端起架子,摆起第一剑招的起手式。
“那个啥,第一剑招!”
蓬猞这孩子,脸上还羞红了。要是坚定一点就算了,怎么还不自信了呢?
第一剑招使出,不能说是石破天惊的一招吧,起码还有些力度。对于赵……老大来说,足够唬住他了。这孩子双眼泛光,是被充分的吸引住了。
“蓬猞,继续啊。”
这孩子还挺腼腆的,我原来怎么还没看出来?难道这小子,原来就是这样的?
演示嘛,又不是教学,也不会指望着看一次就能学会。这孩子还挺争气的,只看了一次,就学了个形似。也许是因为没有内力吧,所以也只有形似,没有什么真正的威力。
可这随着招式动作,若隐若现的气流是什么?是……我眼花了吗?那……难道不是归元吗?不,难道是归元吗?
这个世界上,还真有“生而知之者”?那我这么多年的勤学苦练,这么多次在生死之间徘徊算什么?还比不过一个孩子的天赋吗?
“那个……老大……你学过功夫?”
“师父,我……刚开始学啊,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要见怪啊,我第一次……”
这孩子还以为我在怪罪他……我哪是怪罪他,我分明是羡慕他。
“这样吧,蓬猞,之后你自己练,你两个师弟练功的事,都由我亲自来。”
“是,师父。”
“别庆幸,还没完,一个月以后,我安排你和羽衣两个人,对战他们两兄妹。”
“是。”
我非常有把握,一个月之后的那一场笔试,不会这么简单的。
当然,我也要为此做好准备,就比如说,得找点彩头。想来想去,我觉得,我是个身无长物的人,能拿做彩头的,只有我的毕生功力了。
敲定好彩头之后,打发了蓬猞不算,我还跟让他跟羽衣说,这一个月,不要见我……我的精力,都投入在这两个小家伙身上了。
正所谓,长不练拳,从小抓起,没有什么毛病。
“赵……杀,我来教你‘第二剑招’吧。”
“是,师父。”
这个孩子还真是……没什么脾气,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除了功夫招式之外,连我的性情,都学去了不少。
只要是越在意时间,时间就会过得越快。
一个月,还是不够看,我觉得还是不满意。可是时间嘛,不由我决定,很快就过去了。
我还是很喜欢门内比试的。不是说这种比试可以献出谁的不足,只是我比较喜欢看,在安全的前提下,看谁会被打得多惨。
第一回合,老大对阵羽衣。羽衣说,欺负男的没意思,就要欺负女的,说要选择老二。我还能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一定是她疏于练习……简单的来说,就是怕输。
这怎么能行,那就……让蓬猞先上吧。
蓬猞这孩子……快二十岁了都……希望他能收着点劲儿,不要伤着老大,阻碍了老大习武的热情,更不要被老大伤着……
锣声响起,蓬猞使起木剑,率先发动进攻。起手就是第十剑招,分本不打算给赵大一个还手的机会。谁知道,嘿嘿,赵大学了我的性格,不喜欢先手解决战斗,更喜欢被动接招,再以对方无可阻挡的力量还击。
这次也是这样,很轻易的,老大躲过了蓬猞准备的非常充分的一招,再以第一剑招,用木棍点在蓬猞的手腕上,把蓬猞手上的剑打掉。
胜负已分。
羽衣对战老二……也没什么看头,很轻易的……落败了……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开心,也不知道应该为谁开心。
羽衣吧,是我的女儿。老二吧,是我悉心教导的徒弟。他们俩谁赢我都开心,谁输了我都不开心……
先不管这么多了,安抚好两位败者,再庆贺两位胜者……然后,赵大和羽衣杠上了,非要分出个胜负来。
赵大随我,争强好胜。羽衣……也随我,争抢好胜。
就……打了一整个白天,两个人愣是不分胜负,难以评判,我只能说他们俩平手。他俩都不服,异口同声的告诉我说,一百招分不出胜负没关系,只要第一百零一招能分出来就行了。
我……让师父做评判。反正……平时羽衣最听师父的话了,师父也不用担心得罪赵大……我当然也是不怕得罪赵大的,只是不想有什么误会而已。
师父做评判,很公平,就学着他说过的小说里的桥段,一人给了一招。两个孩子当然落败了,只不过羽衣输的更惨而已,那我就说赵大获胜,省得他们当中,谁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