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听到了随便的话,见到了令牌,嫣嫣真的如着了魔一般,竟然就按照随便的命令,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缓缓跪下了。
“我去!”
没想到,这个令牌竟然真的,随便惊呆了。
然后,随便想到了什么,拿着令牌对梅与飞令道:“你也跪下!”
“滚!”梅与飞瞪了随便一眼。
看来令牌对魔教以外的人不起作用。
这时,嫣嫣也从刚才的指令中恢复了过来。
“你找死!”嫣嫣知道自己被随便戏耍了,又羞又恼,一步向前,便要上前去追打随便,
随便吓的一哆嗦,连忙把手又抓起了令牌。
“啊——”嫣嫣一见随便拿着令牌了,立即停住了,竟然不敢再向前一步。
没想到,这小小令牌,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作用,众人十分的震惊。
有了这个小小令牌,就可以控制整个魔教!
众人也感觉到这个令牌的危险。
“不过,圣教中的人,若是练过了《遗诏》的功法,便可免疫教主令的控制。”嫣嫣解释道。
随便他们一听,也是,不然的话,若是普通人随意拿着教主令来指挥,却无人可制止,那魔教岂不大乱了。
“究竟是什么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觊觎教中圣物?”梅与飞陷入了深思。
随便思考,开始有了一些结论:“刺杀知府,劫取圣物的过程中,有人负责刺杀,有人负责接应,分工明确,人员专业,看来整个过程是有着严密的组织,不是冲动犯罪。”
“对,应该是提前进了仔细的谋划。”梅与飞点了点头。
“凶手的武功很高,以魔教的分封惯例,此人在教中应该有一些地位,很有可能是个堂主。但是在一些现场,却还要听命于幕后主使,看来,这个幕后主使地位十分的高。”随便继续推断。
“那应该是核心阶层了。”梅与飞赞同。
“以你的了解,这幕后主使估计会是什么样的人?”随便问嫣嫣。
“若是照你这么说……扬州是魔教的重要据点,在这里的堂主,都不是一般高层能够指挥动的,能够指挥堂主的人,若无教主令的话,估计只有三人!”嫣嫣回忆说道。
“哪三个人?”随便追问。
“就是教主、右护法和我师父!”嫣嫣说道。
“哦?”随便顿时来了精神,范围缩小,案件的进展让他感觉到了兴奋。
“但是……教主当时受伤了,转移去了平南,不可能来做这个事情。”嫣嫣首先否定了教主。
随便点了点头:“这个幕后主使当时是在现场的。”
“而右护法,当时护送教主离开,应该也不在扬州吧。”嫣嫣又推测道。
“继续。”随便示意道。
“所以,剩下的,就是……”嫣嫣想到了这个结论,有些不敢相信。
“你师父?”随便也十分的意外。
但随即,嫣嫣便否定了随便的推测:“那更不可能了!”
“为何?”随便追问。
“那天晚上,我们在会见一位很重要的客人,所以一直在一起,他不可能有机会去作案的!”嫣嫣告诉随便。
“三个人都不可能?”梅与飞也有些意外,“难道我们的推测是错的?另有他人?”
众人看向了随便。
随便低头陷入了沉思。
半天,他才缓缓抬起了头,似乎有了主意:“我们可以确认一下……”
“怎么确认?”梅与飞问道。
“你还记得河边现场,那些痕迹吗?”随便提示梅与飞。
梅与飞点了点头。
然后,随便指了指嫣嫣:“她一定有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