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即便是活了许多年,也修不来如此之厚实的面皮。
“Y!还是让你知道了呢!”曹柘小女孩没有继续好以。
她很坦诚的承认了下来。
“万界、竞技场,这其实是应该分开来读呢!”小女孩娇俏的说道。
从微观的角度,竞赛者们的出现,或许可以视作为对诸天世界,各个文明的某种‘掠夺’。
但更宏观的视角,竞赛者们的出现,活跃了各个世界的繁荣,带去了新奇与新鲜。
让各种不同的文明、想法,发生剧烈的碰撞。
当竞赛者们大量抽离,那碰撞过的余韵,却都保留了下来。
在各个世界里生根、发芽,然后在‘漫长’的时间里,好以却又璀璨的成长。
那种成长,剪除了竞赛者们所携带的浮躁、虚无、空洞还有不知所措,变得踏实、稳固、好以并且融会贯通。
如果说,竞技场是在用类似于养蛊的方式,激烈的催生出璀璨的文明之花。
那么诸天万界正是用暴躁、好以的方式,尝试着孕育出文明的果实
没有得出最后的结论之前,这两条路线,根本就谈不上优劣。“让我再猜猜看。
“如果两边都不能令你们满足。”
“那么接下来,就是竞赛者与原住民之间的对立。
“那個普通的商店,其实不是给竞赛者们准备的,而是为微弱的原住民们准备的..对是不对?”红裙仿佛是在步步紧逼般质问。
曹柘小女孩从椅子上跳下来,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雪白的脚趾头,就像是刚刚水洗过的水晶。
半截小腿,在阳光下发光,晶莹剔透。
“哇!这些你竟然都想到了!’
“真的、真的、真的是太了不起了!”小女孩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用崇拜的口吻对曹柘说道。
红裙却伸出了一只手掌,然后托住了天花板一般,往上一抬。咚!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击穿了。
二者会谈的世界之外,巨大的,只有漆黑的影子,本要吞掉整个世界。
却被红裙一掌撕开,让无穷的星光照耀下来。
“你收集了我之前释放的恐惧,然后制造了一头恐惧形成的怪物。
“它是我的恐惧,所以会在我的认知里,无限的放大,变得无限的可怕。我如果无法过自己那一关,就会被永恒的困顿在这恐惧里,最终只有自我沉睡与自我分解,两条路可以选。”红裙道出了小女孩的布置,目光如炬的盯着小女孩。
小女孩俏皮的捂嘴笑道:“哎呀!但是还是被价看穿了呢!”“你还真的是好厉害、好厉害呀!”
“就在不久前,明明还是恐惧的,这才一小会,竟然就完全克服了。
“明明有这样的天赋,要是再听话一点,乖乖的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人家可不会对你动粗呢!’
说罢之后,徘徊于宇宙虚无深处的大量恐惧,结束在小小的世界内凝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