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起来了,你是那个我堂哥收养的小子。小时侯我见过你,二十多年不见,难怪认不出来。现在你倒是有出息了,竞然霸占我袁家的财产。"
"你们袁家?你是袁家什么人?"纪宇清己经知道这人是谁了,但还是问。
"我是袁继宗的堂弟,名叫袁继才。即然大哥不在了,膝下儿女也己不在。那么,大哥的遗产应有我这个兄弟继承,那里轮到你插手?你若识相,请即刻搬出袁家堡!"
"你原来就是那个堂弟,可惜你虽姓袁,却是袁门一族的不屑子孙。袁家出了你这个畜牲,才使我义父遭受灭门惨祸,你居然还有脸说继承遗产?你应该跪在我义父灵前忏悔才是。"纪宇清愤然说。
"你巧舌如簧有啥用,这里姓袁不姓纪。你想強行霸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袁继才恼怒地说。
纪宇清哈哈一笑说:"你这种禽兽本无情,为了卑劣的贪欲同门相残,天理难容。"
袁继才在纪宇清的斥责下没有半点愧色。其实也是,一个人到了为自已的利益不惜出卖残害手足亲人的地步,也就不再有耻辱之心。
他刚想反驳,却被一声断喝打住:"真是麻烦,捉了这厮再说。"
袁继才回头看时,那年轻人己疾步向前,身后那十人己手持长剑,跟着展开。
纪宇清并未退进门去,而是腾身而起,一眨眼就到了所有人背后,立在场中间。十二人同时回身,略显惊讶,而十剑士则急忙列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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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围住。
"你们小心!"这十二个人中只有袁继才知道纪宇清的厉害,他目睹了五虎被杀,所以他喊了一声。
十名剑士刚要出招,被袁继才一声喝,没敢冒然出手。
而纪宇清镇定地站在中间,冷冷地看着眼前之人。
"给我拿下!"年轻人下令。
十名剑士开始围着纪宇清转圈,随之前后跳跃,摆出一个阵形。他们的目的是要活捉纪宇清。然他们惊讶地看到被围之人毫不惊慌,淡定地站着。因此不敢冒然进招。了解对手方能战胜对手,这是交战之前必备要素。
"怎么还不动手!"年轻人催促。
靠近纪宇清的剑士开始出招,但只是试探性的。纪宇清轻松滑开。而剑阵开始越转越快,剑招绵延不绝,前后,左右剑气森森成团,密无疏漏之处。纪宇清无法出招破阵,只能闪避。但都被剑气封住,使他避无可避,一时险像环生。
见此情形,年轻人和袁继才相互会心一笑,以为胜券在握。但是很快他俩发现情况有变。纪宇清只是一时不适,很快,他就像一团有形的气体在十柄长剑中游刃有余了。有时还滑出剑阵,使十剑士重新组织才能围住他。这是一种什么武功?这十二人闻所未闻,见所仅见。是轻功?似像似不像,也许轻功到达了化境?十剑阵在以往的交战中所向无敌,此时却困不住一个弱不经风的人。那年轻人大惑不解,若此久战,未必能抓住对手。于是,他对袁继才使了个眼色,拔剑双双加入战团。
这时,藏在门后的龙雨三兄弟见机会来了,便从门里跳将出来。大宝模出飞蝗石连着击向剑阵。十剑阵措手不及,二名剑士被击中倒地。龙雨和钱进也己扑入战团力战,而大宝在阵外专打飞蝗石。十剑阵顿时乱套。又有剑士倒下。
这种战法那年轻人从未经历过,不由心下着急,这样下去必败无疑。他不由大怒,跳出战团,挥剑杀向大宝。大宝连忙抽双刀迎战。
在客栈,龙雨三兄弟战那年轻人,还是让他逃了。现在大宝一人战他,只能敌住,无法胜他。
而那袁继才见在战团里讨不到好,于是也跳出战团,喊:"小将军我来帮你。"这正是他的狡猾之处,既可避重就轻,又讨好了主子。
如此二人战大宝,大宝就只有招架之功,没了还手之力。
而在战团中,因缺了四名剑士,阵法残缺,剑士独战的功力又不如钱进和龙雨。加上纪宇清的扯肘,剑士很快又有倒下的。
大宝这边却左右见拙,双刀不及封住,被年轻人一剑刺中肩膀倒下。袁继才一步跃上,挥剑便刺。突然眼前一花,剑锋失了准头,纪宇清己站在面前。于是,年轻人和袁继才被纪宇清缠住,一时无法对大宝最后一击。他俩并不知道纪宇清无法出招,只得全力应对快如闪电的身影。
龙雨和钱进那边很快将失形的几名剑士击杀。双双朝这边奔来。年轻人眼见大势己去,保命要紧,他大喝一声跃开,转身朝木桥奔去。袁继才也紧跟着逃走。
龙雨和钱进欲待要追,纪宇清叹了口气说:"别追了。"他心里清楚,一是未必迫上,二是追上也不一定有胜算。当然自己能追上,虽不能杀了他们,也许能追到他们的落脚点或老巢。然大宝己受伤,生死未卜,岂能敝下不管。
纪宇清从地上抱起大宝。大宝脸色惨白,咬紧着牙齿,意识有些不清。纪宇清查了一下伤口,那一剑刺在肩胛上,刺断了锁骨,连着刺裂了肩胛骨。假如那剑身震动了一下,大宝这条胳膊就废了。料想这一剑是刺向大宝咽喉的,大宝封之不及,侧了一下避过才刺到肩上的。
纪宇清吩咐龙雨和钱进将大宝抬进堡里去。自巳则立即起身赶往青龙镇找医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