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给我闻！”
说罢，赵嘉羽蹲了下去，伸手去扒林晨脚上的深棕色制服皮鞋。
林晨哪料到这老司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情，急忙往后退了一步。
季瑶也急忙冲上去，挡在了林晨和赵嘉羽之间。
“住手！”
“不许你碰林晨！”
“凭什么！我也要闻！”
两个美少女打闹在一起，又是引得舞蹈室里发出一阵阵快活的笑声。
“嘻嘻，要是林晨的袜子真的没味道，那估计是卖不出去的。”
“没错，那些变态男人啊，口味重的很！”
女孩们叽叽喳喳地说着。
除了林晨和季瑶，其余14名少女，包括社长杨秋月，都已经换好了性感的紧身舞蹈服，还有舞蹈专用的白色舞蹈连裤袜。
“话说........你们都把袜子出了？？？”
林晨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群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女孩子，问道。
“嗯啊，为什么不出？有钱为什么不赚？”
“是呀，从军训到现在，攒了一大堆臭袜子，堆在宿舍熏死人了，也懒得洗，既然有人愿意用近十倍的价格收购，为什么不卖呢？”
“就是，随便一堆臭袜子，就能换到一个月的生活费，又省去了洗袜子的麻烦，两全其美！”
女孩们纷纷笑道。
。。。。。。
思想真是开放啊，这就是新时代的女孩吗？
“那个........社长，你也出了？”
林晨把头转向杨秋月。
不，肯定不会的！
我们社长从小书香门第出身，优雅地如同白天鹅一样的女孩，肯定不会参与这种事情的！
林晨对社长还是有信心的。
“嗯，十二双短袜，十双连裤袜，差不多两千块钱到手了哦~”
林晨只感觉自己的三观已经开始崩坏了。
其他女孩参加这种事情就算了，连杨秋月这种，看起来钟灵毓秀，气若幽兰的女孩，都被你们带坏了吗？！
你们都是恶魔吗？！
“那个........你们知道那些男人收到你们的袜子会拿去做些啥吗？”
“这........”
这个问题，似乎是把女孩们给问住了。
“不是拿去闻吗？不然还能干啥？”
杨秋月一脸不解地问道，看她那充满疑惑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
不然还能干啥？
你们是认真的吗？！
还是说，你们只管卖，对客户的后续使用心得不管不顾的吗？
不过想想也是哦，跟买家们联系的只有赵嘉羽，这些女生只管把袜子扔给赵嘉羽，其他的，大概率是不会管的。
“不是.......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林晨的话刚到嘴边，突然意识到不对，猛地咽了回去。
这话特么不能说啊！！！
会被禁的！！！
林晨原本只是想提醒一下她们的，但........她现在开始后悔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了。
“对啊，那些臭男人会拿去干啥啊？林晨，你似乎很懂的样子哦？”
赵嘉羽挣脱了纠缠自己的季瑶，笑眯眯地凑到了林晨的旁边。
“啧啧啧，看不出来呀，林晨，原来.........你才是老司机啊？”
林晨瞬间脸红了，急忙辩解道：
“谁........谁是老司机啊？！我也是不懂才发问的！”
“总........总之我是不会参与这种事情的！”
“哎呀，好啦好啦，都别闹腾了，从今天开始，我们来练芭蕾舞，先从基本功开始练，林晨，瑶瑶，你们两个快去换衣服。”
在舞蹈社，林晨最怕听到的就是“换衣服”这三个字。
“那个........社长，我有话要跟你说。”
“嗯？什么事？”
林晨把自己早已编好的退社的理由说了出来。
女孩们听到这话，都纷纷露出吃惊的表情。
“为什么啊？林晨，你走了，我们舞蹈社可要损失一员大将了啊！”
“是啊，林晨，你跳舞那么厉害，我们都还指望着你指导我们呢！”
“呜呜呜林晨不要走好不好嘛~”
“看不到林大美女的舞姿，我的生活会很空虚的！”
杨秋月没说话，她静静地听完林晨的话，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点了点头，说：
“嗯，确实，身为大学生，还是应该把自己的专业课放在首位的。”
“我是舞蹈生，但也听说过软件系的课程压力很大，稍微跟不上，就有可能挂科。”
“嗯，我支持你，林晨，要不是有你，我们舞蹈社根本不可能在迎新晚会上能有这么棒的表现。”
“你不知道，在迎新晚会结束后，想要加入我们舞蹈社的人，暴涨了好几倍！”
“搞得我们现在都要做一些筛选，确认他有一定的舞蹈基础，才能放进来呢，嘿嘿，不像以前，不怕没有舞蹈基础，就怕没人加入。”
“林晨，感谢你这大半个月来，为舞蹈社所做的每一分贡献，改天请你吃饭。”
林晨笑了笑，说：
“社长这话就见外啦，应该是我要感谢你，感谢舞蹈社，感谢大家，让我有了登台表演，展示自己的机会。”
“对了，社长，我提议，还是把之前退社的关颖重新招进来吧，她赶走了那个刺头，贡献也不小啊。”
林晨知道，这位季瑶的室友也是一个热爱舞蹈的女孩，之前因为那个爱找茬的左安娜的事情退社，林晨一直心中有愧。
季瑶已经换好了舞蹈练功服，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
杨秋月看到季瑶走来后，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说：
“ok，我放一个练习视频，大家先跟着视频热一下身。”
打开了电视，放了一个芭蕾基本功视频，然后转头对林晨说：
“林晨，你跟我来一下吧，填写一下退社申请。”
虽说学校社团是学生自发性组成的组织，但入社退社，也还是要走基本的流程的，林晨也不虞有他，径直跟着杨秋月进了..........更衣室？？？
“咦？社长，我们来更衣室干什么啊？”
杨秋月没有回答，她笑眯眯地走到了更衣室的门旁。
“咔嚓。”
这是........上锁的声音？
“那个........社长？”
看着杨秋月锁门的动作，林晨的心底泛起一丝不安的感觉。
“林晨，你的伪音是什么时候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