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像之前有人说过: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自然,装病的人也一样。
“好。王妃对本王如此情深意重,本王就是立刻死去,也能瞑目了!”
“王爷……”
老国师看着眼前两人旁若无人、你来我往,心里一阵无语,狠狠地瞪了苏可澜一眼,告辞而去。
国师前脚刚出门,“亲密”拉扯的两人就心照不宣的停止了动作。
苏可澜翻了个白眼,刚才她已经用系统检查了个彻底,虽然身体是有些耗损,但是江御痕的身体素质这么好,还不至于这么严重,活个五八十年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看来,那两个巫医应该是他的人,再一起演国师。
“王爷还是莫要摧残自己的身体了,毕竟,健康第一。”
苏可澜的话,意有所指。
擦了擦嘴角的血渍,江御痕将手中的污帕丢再了国师的茶杯上。
蓦然,杯子里的水瞬间变了色,像是盛满了鲜血。
苏可澜知道,江御痕是在暗示让她不要多管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苏可澜耸了耸肩,“妾身之前就说过了,王爷的事情妾身不想管,妾身对自己的命可珍惜着呢,只是想要实现自己的自由,仅此而已。”
客厅的侍从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退下,此刻苏可澜的声音在客厅回响,显得有些突兀。
江御痕啧了一声,“今日之后,你跟本王便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什么意思?
苏可澜眯了眯眼睛,想起国师瞪她得那两眼,忽然心口一跳。
不是吧?之前苏家就有意让她传递消息,敢情不是苏家背后是国师?
换句话说,原身是国师的人,而刚才江御痕说“是王妃治好的”,显然就是说她已经背叛了国师!这下子,还真只有江御痕这里安全一点了。
苏可澜咬了咬牙,只能闷头认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她就先住下。
毕竟她的体内还是有子母蛊这个隐患,要走也不急于一时。
“不走就不走,为了让妾身更好的照顾王爷。那妾身每天来看望王爷一次,然后顺便为王爷做些药膳,可好?”
为了更好的保命,苏可澜决定为了彻底医好他,让这友谊的的小船更加牢靠一点。
江御痕冷哼一声,“本王的身边美女如云,王妃凭什么觉得能比得过他们,论贴心,论样貌,论才华,你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王爷,您想什么呢?”苏可澜震惊,“妾身不需要你的宠爱,还是那个交易,妾身医好你,你放我自由。不过,鉴于情况特殊,还请王爷保证妾身的安全。”
她想要的是自由,争宠什么的,她苏可澜才不稀罕呢。
江御痕本来想出口温和一点,但是看她视自己的宠爱位粪土,巴不得早早离去的样子,心中颇为不爽。
“那得看你的表现。”
“你!”
明明是刚才拉她下坑,现在却置她于危地不管,哪有这样的主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