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者走后白亦宸看向秦九问道,"你认识他?"
秦九微微摇头道,"并不认识,只是有一面之缘擦肩而过。当时总觉得这个人有什么不一样,但却未能察觉到什么。"
白亦宸眸子深沉,现在他几位肯定这个自称山道年的人就是窃贼,虽说还没什么证据但诸多巧合来看已经足够了。
回想起自己与窃贼还有过交流,甚至向他抛出橄榄枝白亦宸心中就恼怒不已。
"白执事在哪里见到过此人?"秦九好奇道。
白亦宸眉头一跳直接道,"来时的路上见到过。"
"我猜他就是窃贼无疑了,不过我很好奇他究竟是何身份。"秦九像是自语道。
"不管是什么身份,他休想活着离开天府。"白亦宸愤恨道。
秦九突然嘴角上扬轻笑一声道。
"或许白执事的愿望要落空了,我第一次来沙漠绿洲都知道这里只有一个出入口。而沙洲方向是沙漠的尽头,去往那里跟原地等死没什么区别。"
"我不认为胆大包天的窃贼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听闻这话白亦宸想到什么低语道。
"如此说来我还真有可能落空!"
秦九接着笑道,"此事不管结果如何白执事的目的都能达到,陈王两位长老的罪过可是一篇很好的文章。但我觉得如果真将东西找回来了,或许这篇文章会大打折扣。"
"而相比于这些算计,我更在意沙洲之地。听说沙漠尽头还有另一番天地,只不过没有人知道怎么进去其中。"
白亦宸听闻这话陷入沉思,他的目的其实很好猜测。正如秦九所说,如果将山道年抓到,对于自己而言绝对是弊大于利。
整个药田丢失的灵药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布置一场大戏。
"这么说起来,我也有些好奇这人到底是否如你所想那般。"
白执事突然一笑,随即一柄巴掌大小短剑从袖口飞出。
"我们去看看如何?"白亦宸笑道。
"那就劳烦白执事了。"秦九揖手道。
沙洲边界山道年面色潮红,一路前来他没有停歇,是以全力狂奔。
此时距离沙漠与丛丛林的交界不过半小时路程,但就是越来越近他心中反而愈发紧张。
一路上几次推演竟然都没有结果,似乎这片天地能够阻隔占卜玄机。
山道年不敢托大,在见识过那位老者的恐怖气息之后,他觉得只要老者到达药田,从中推演出自己还是很简单的。
以他的实力想要追赶自己,估计也就是瞬息而已。
当然这是他认为最坏的结果,或许等山道年完全跑出去他们也不会察觉。
"妈的,回去之后一定要研究其余功法。书到用时方恨少,我竟然连一个赶路的身法都没有,全靠身体素质奔跑。"
山道年悔恨自己小时候不懂事,那时空青道人经常教导他一些奇特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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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年少的他玩心很重,对修炼上的苦是避之不及。
悔恨归悔恨,但山道年脚步不停歇,视线之内已经有几颗模糊的树影出现。
行至此处山道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不过他可不知晓沙洲对于天府的人来说是尽头。
山道年觉得只要进入丛林,即便那些人追上来自己也有很大把握逃脱。
但沙漠之中完全不一样,这里一览无余没有丝毫遮挡。
山道年回头看去,见身后没人追来吐出一口浊气。
"还好我在绿洲没碰到什么人,估计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挖空了药田吧。"
山道年自语道,眼前的树影越来越清晰,两者相聚不过百米。
就在他逐渐放开心神时,身后传来刺耳的破空声。
山道年心中再次一紧,他头都没敢回脚步竟然又快了一分。
"狂徒快快束手就擒。"
一道浑厚的男声响彻沙洲,这声音似乎能影响心神让山道年脚步都虚浮一下。
山道年没有理会身后,全当听不到。
可就在他与丛林还有十步之遥时,一柄方天画戟从天而落,正好落在山道年身前。
山道年猛的停住身影,鼻尖与方天画戟轻触。
"这是干啥呀,咱有话好说。"
山道年讪讪一笑转过身来,见身后数十人踏剑而行,个个都有让他看不透的浑厚气息。
而丢出方天画戟的正是为首之人,他看上去只有三十左右,壮硕的身躯踏在长剑上,山道年一度怀疑长剑承受不了他的体型。
"你到底是谁?为何我没有察觉到天府烙印?"
为首之人沉声问道。
"天府烙印?这是啥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