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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与灰与黑

阴天,通过火车窗看的一清二楚,雾里看花瞧见了一处雪白,远出的山头山腰,近处的枯杨青松。硬座提供的小桌子上玫瑰金色的保温杯冒着白烟,被子下面垫着一张报纸,报纸上正版面写着大大的红字:N京市市委领导钱**被放出,原因竟然是……

根据警方,检查院等相关部门查证,钱**同志是被歹人污蔑,恶意报复。……”

车厢内有几位年龄较大的老人也一边儿看着报纸一边高声议论,不过听他们说话好像是地地道道的N京人。“老张啊,我就说钱书记是个好书记不是?你看看被污蔑的不是。”

“唉,谁不知道人家为南京办了好几件大事?这其中的七七八八九九外行人哪里知道?古代都说,十官九贪可不是嘛!老周啊,你可知这其中个因由?”

“哦?你忘你住的福利院是建的,你的医保是谁给你落实的?你的退休养老资金是谁给你政策落实的?反正我不管只要是能为老百姓办实事,心里装着老百姓,品行肯定不会差到哪去。”

“那也确实”

“再说了,人家钱书记跟你差了几岁?不就比你小了5、6岁,人家到这年龄还能在一线战斗,你干嘛去了?刚到年龄就退休,返聘你都不去,你说说,嗯?”

“哈哈,……”

两位两头白发的老人笑的那是个性情,要不是发色暴露了年龄,说实话车厢里的没人觉得二老已经70高龄了。

这会儿乘务员推着小车刚刚从车厢后缓缓走来,是位30岁的中年男人,身高起码180以上

黑皮鞋落了点灰,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您好,我想要瓶矿泉水”

乘务员扫了眼男人道,“3块钱”

“谢谢”男人接过乘务员递来的水,顺道瞄了一眼乘务员的手心,然后眼神一眯又认真看了看其天门。小声嘀咕,“妖鬼缠身,灵光涣散,啧,朋友这几可要小心啊。”

乘务员回头瞧了瞧了刚刚给自己买水且戴着墨镜的男人,心头一愣不过也是片刻便去了下一节车厢,过了十分钟乘务员便将男人说的统统抛掷脑后,谁料这个乘务员在两个星期后竟在唯一的休息日出了车祸,不过没丢小名,就是丢了一只胳膊,下辈子只能在轮椅车上度过了。

“叔,你为啥要给那人看相呢?”

“世鹰,这次回去我恐怕呆不长。”

“为啥?”

陈之亮没说话了,只是放下报纸,拿起桌上的保温杯,转头看向火车外的那一座座低矮的砖楼。

————

N京市一别墅内,老人正在书房看书,红封面不过看不清书名。突然放在一旁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儿子”

“钱爷爷”

钱老卸下眼镜露出笑容,面容慈祥,“唉,好孙子,怎么想爷爷没有?”

“嗯”

“那什么时候过来看爷爷呀?”

“爸爸说今晚就去。”

“好,那把手机给你爸”

……

“钱老,我车后面刚好有俩瓶花雕,晚上圆姝说她也去。”

钱老沉默两秒,长叹一声,“唉,让她也来吧。”

……

医院,秦登科拄着拐杖打着石膏在康复室夹着双杠在中间来回慢走,挪半步停一步挪半步停一步,就是这般汗渍就已浸湿了衣服。

“云儿,你说他这般,到底是倔还是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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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陈婷姝翻了个白眼,便又坐在一旁用手撑着脸看着蜗牛挪步,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无聊般瞅着,以往以她纨绔的身份早都跑到九霄云外快活似神仙去了,管它蜗牛的死活。现在确实有点不可思议,那个曾经在学校里不可一世的风云纨绔竟顺着全年级开大会,当着全校人的面给云儿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大大方方的向其道歉,也就在全校人惊掉下巴的时候云儿也大大放放的接受了道歉。然后二人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朋友,不过其中的各种缘由没人知道,就连李欣鑫这几天都抓着云儿各种盘问:“那厮,不是叫人堵过你吗?怎么回事转性了?……”对此盘问云儿总是一笑带过,留下神秘。估计经历此次事件后,此校关于陈婷姝的种种风云传闻又润色了几分。

“其实,我觉得,秦哥他有一种痴,是那种不成疯便不成活的痴,只要他认定的事儿他就会化为疯魔撕啃路上磕绊的小鬼,直到化作人形。就像这次,刚刚能够下床他就要求着过来复健,而且不是一上午就是一下午。你说他是运动员吗?着急回去参加比赛还是关心自己的职业生涯?”

“咦~,好恶心”陈婷姝一脸嫌弃,“不过说实话,看着并不令人生厌。”

“嗯”

“话说云儿,怎么一说到秦登科你话怎么这么多,在学校也没见你怎么健谈啊,是不是……”陈婷姝露出奸笑。

云儿经不住陈婷姝的调笑脸红了,“没有,我只是把他当成我哥”

“嗯?只是哥哥吗?……”陈婷姝轻声重复,将目光挪到一瘸一拐的秦登科哪儿。

“唉,你俩在哪说我啥坏话呢?”

“我和云儿在讨论你和卫太平谁更帅”

“废话,肯定是我喽!”

“一个拄拐的蠢蛋?”

“国际友好手势”

“我有俩个”

“狗改不了吃屎,陈小妞又想挨打是吧?”

陈婷姝没说话,不怀好意的缓缓走到秦登科跟前。

“干嘛”

话脱口而出,手伺机而动快如闪电,一把抢过靠在身旁的拐杖,拿着回头做了个鬼脸,然后闷头就往外窜,一听秦登科靠在哪儿骂娘,脸上又不禁填了几分得意。

待陈婷姝跑出康复室,一口气儿跑到楼道,这才气喘吁吁停下,还没喘过气儿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接起电话,“婷姝,晚上跟我去一趟钱老哪儿。”

“姐”

“你是不是在医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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