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好,我就随你去吧,如果当真是你说的那样,我便交你这个朋友。但是如果敢骗我,就算现在这样,也能取你项上首级。”
星云简单的一席话,看似平平无奇,而一脸笑容的金箔却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杀气。
更奇怪的是,明明是星云说出来的话,但是杀气却不是从星云处传来,而是从四面八方的扑涌而来,就像……言出法随!
随口一席话都能引动天地规则,金箔顿时感觉面前的这个男人实力深不可测,宛如一个恐怖的修罗,打破了他之前见过所有强者的印象。
另外一边,刚刚走出春楼的女子看似随意找了一个摊位蹲了下来买菜,女子还在讨价还价。实则一张被揉成了球的纸条,悄悄地滚入了卖菜人的篮子里。
等女子走后,卖菜的连忙从后面的墙壁边拉出来一个笼子,里面装着是一只信鸽,买菜的连忙把纸团舒展开来再卷好,塞进信鸽的小箱子里。
没过一会,一个站在阳台上抽烟的女人接住了俯冲下来的信鸽,从小箱子里抽出信件,转身走进了房间里。
金箔简单的给星云装扮了一下,使星云看起来更像本地人。随后金箔探路,星云紧跟着走出了春楼,而在大厅吃菜喝酒的都是一些醉汉老鬼,该吃吃该喝喝,对这些事情毫不关心。
对他们而言,这种事情可能还没有桌子上的一碟花生米重要。
“老大,那个姓金的行动了,但不是他动的手,他的身边好像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家伙,我们不好插手。”
一个明亮的教堂里,一张长桌上零散的坐着一些人。首位的青衣男子开口说道:“计划不变,先发布通缉令,我很好奇,太平镇怎么会无缘无故冒出来个武功高手。”。
一旁的红衣男子连忙端起茶壶,给青衣男子面前的茶杯满上了满满一壶茶水,说道:“大哥说笑了,什么武功高手,在我们哥几个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青衣男子端起茶杯,轻轻的品了一口茶水,看着茶水水面的波浪,不由得感叹道:“这江湖,怕是要大乱了。”。
金箔带着星云一路小跑,走到了一家破旧的店门前,就连店门都已经损坏到必须拆下来才能进去。
星云刚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只见咔吱一声,椅子顿时四分五裂。
星云顿时感觉自己做了个愚蠢的决定,不由得感叹道:“你这破地,连个完整的椅子都没有。”。
金箔尴尬的笑了笑,像他这种刺客,一天到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再加上本来就没什么钱,导致整个店里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卖报了,卖报了,蹈帮花重金悬赏神秘人下落,快来瞧瞧!”
金箔和星云警惕的对视一眼,金箔用颤抖的右手从一块台阶下,翻出了一个用红布包子的包裹。
缓缓的拆开包裹,里面放着一叠不到半指厚的铜钱,金箔继续用颤抖的右手小心翼翼的从一叠铜钱上拿下一枚铜钱。看着又变薄了的一叠铜钱,金箔心如刀割。
“来份报纸。”
“好嘞客官!”
卖报的把报纸递给金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金箔的右手夺来那一枚铜钱。
“真抠!”卖报的人把铜钱放到包里,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五分之一的家产就这么没了。”金箔顿时面如死灰,就连嘴唇都变得苍白。
星云笑了笑,一把夺过报纸,一边看报一边说道:“你这家伙,至于吗。”。
金箔两眼泪汪汪的看向星云,梗咽的说道:“怎么不至于?那可是我五分之一的家产啊!从此以后,我又离贫穷近了一分。”。
星云实在没眼看一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梗咽的两眼泪汪汪,连忙摊开报纸,把注意力放在了报纸上。
[上次说到,花娘子与雨公子在一间破庙中相遇,雨公子……]
[话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几个大汉团团的围住了身材瘦小的高材生……]
[震惊!青楼一女子居然……]
星云倒吸一口凉气,无论走到哪里,媒体和记者永远都是个神奇的东西。即便这里是报刊和作者,但本质上没有太大区别。
星云开始快速的浏览,寻找重要信息。
星云翻到报纸的背面,赫然五个大字映入眼帘“悬赏通缉犯”。
只见后面继续写到:金箔,悬赏银币一千枚。神秘人,悬赏金币一百枚。后面还附带上了两人的素描画像,还挺像。
“别哭了,我们暴露了,得赶紧走。”星云把报纸揉作一团,扔在一旁。
金箔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敢怒不敢言。
“跑,你们能跑哪去?”
店门被蛮力拆开,星云扭头看去,却只见一柄飞刀直奔星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