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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可怜的女人们

“我知道一个人的很多举止会受遗传基因影响,但后天教育和选择同样很重要。麻烦您回答下我吧,有没一些证据能证明他真实的父亲是谁呢?”

吕安如柔声循循善诱,宁光奶娘让她找母亲或罗莎母亲问,目的性肯定不光在于得到个答案。

此种惊天动地的真相,光凭几人空口白话来说,根本无法撼动漩天老狗。

“有些事,我早发誓烂在肚子里了。为了您和莎莎的安全着想,请您死心吧,我不会重提过往旧事。”

罗莎妈妈首次转过头,露出脖子上一大块烫伤。

闺蜜进入房间以来,这位母亲始终在为自己和女儿保留为数不多的尊严,而此刻她宁可放下心中固执的骄傲,选择拒绝回答,证明她心意已决。

冲这份态度,答案已然揭晓,但吕安如不光要答案啊,她为难地看向罗莎。

罗莎当即充当起说客:“妈妈,您放心吧,安如是盛家的女儿。盛家在夏国以至于全世界的形象力同样不容小觑。我们被漩天大帝下s级通缉令,所以必须了解清楚内幕,好精准保护自己,再找好合适时间发起反攻。”

听着善如流的劝导,吕安如超想给罗莎鼓掌,记得两人初次见面时,罗莎一紧张就结巴。

赢得闺蜜两欣赏的言论却未换取到自己母亲好感,女人转回头盯住吕安如,发青的嘴唇不住打颤。

“你是吕冰的女儿?”

质问中包含恨意,就在抛出的下秒,女人自嘲回答:“不对,你不可能是吕冰的女儿。吕冰靠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害了多少对宁天抱有幻想的女人。你的五官与她有天壤之别,够不上她一丝纯美。”

吕安如一时间不知道该表现出想哭的郁闷,还是对恨意的愕然,抬手尴尬挠挠头。总不能为套取秘密,用自家秘密做交换。那样岂非让盛冥白辛苦了,连带影响很多人,首先暴露出尹伊学长。

在来时路上她想通了一点,站在命运面前,她渺小如尘埃。要抵抗,唯有促使很多与未来不同的事情发展下去,首先要保住尹伊,其次尽量阻止黄齐特、牟心悦、霍院长等等我方重要核心成员死亡。

见她不说话,罗莎当她生气了,匆匆帮忙解释。

“妈妈,您和吕阿姨的恩怨过去多久了,您已对漩天大帝无爱恋感情了。您何必把这份怨念转嫁给安如啊,外加我说句实话啊,当年吕阿姨早用嫁给盛誓来表明态度了,她只爱盛誓。漩天大帝对吕阿姨只有变态的占有欲,好多女人还因此恨吕阿姨,简直太莫名其妙了。”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罗莎妈妈双手疯魔般地抓挠在罗莎脸上、身上,喊出撕心裂肺的痛吟。

“啊!你瞎说!啊!贱女人把你收拢人心是吧!啊!你个不孝女留我在地下吃苦受罪!你还替贱女人说话,我情愿没生过你。啊!假如没有贱女人,皇后不会被先皇糟蹋,我不会因帮过皇后而锒铛入狱!”

罗莎小脸几下被抓出红印,吕安如和艾拉愧疚地帮忙拉架,她们深深体会到何为‘病症不稳定’。

“安如,我没有关系,你们先出去吧,我妈妈见到你容易情绪失控。放心吧,我会帮你问出想要的信息。”

保证刚落下,罗莎妈妈扯住罗莎头发,拽着她往墙上磕,大声喝骂:“忤逆女,你休想从我嘴里套出一点信息。这世上这么苦,妈妈带你一起离开吧。”

在吓人话语中,吕安如抓住艾拉胳膊,带其离开。艾拉一步三回头,生恐罗莎被妈妈亲手杀掉。

闺蜜两走出房间,艾拉不放心地用手挡在门框上,留出点缝隙,时刻准备实施营救。

吕安如没阻拦艾拉有点犯傻气却很真挚的行为,轻轻道声:“我去陪着小冥啊。”

半小时前罗莎妈妈对她们非常尊重,能理智与她们沟通,多数出于对罗莎的不舍。艾拉这般操心罗莎,说不定能帮忙快速唤醒对方。

“好的,你去吧。”

艾拉没回头看闺蜜,全心关注屋内情况。

吕安如径自走向盛冥房间,用指纹打开锁,守在仍在昏睡的男人身旁。

她不适合留在罗莎房间,同样不适合出现于让情绪支配的会议中,容易给小红他们造成潜移默化的错觉,认定她有立刻打的念头。

一晚上基本没合眼,望着盛冥,她构思出诸多未来规划雏形。

早上,她出屋吃饭,罗莎顶着青眼窝找到她,将用惨痛代价换来的信息告诉她。

“我们的皇族和历代皇帝不同,上纪元最后一次世界级的大战结束,漩天大帝登基。先皇从未坐过一天龙椅,他曾与大帝开玩笑,意思在晚上无人之际让他坐一坐。但皇宫耳目众多,每人各存异心,大帝自然不会答应此等要求。拒绝多了,先皇便对自己儿子心生出恨意,有天喝醉后,摸到失宠的皇后寝宫。”

吕安如猜出大概走向十有八九,她抓住核心点问:“敬事房有记录这事吗?”

敬事房在古代专门记录皇帝房事,听父亲提过,衍生到现在以后,连同皇子和在皇城居住的皇亲房事同样会被记录,估计老狗通过这些记录好达成掌控。

“有,我妈妈当时暗恋漩天大帝,总幻想有天得到大帝的青睐。大帝与她心思不同,光对她和同被抓的火狐控制能力有兴趣。我妈妈记得在十九年前的大寒,先皇突然命人找到她,连夜让她前往皇后寝宫。我妈妈一到,瞧见寻死的皇后,先皇让她给皇后施展会令人痴傻的魅术。她想过皇后傻了或死了,说不定自己有机会能靠近大帝一点。”

“你妈妈没帮先皇吧?”

吕安如根据先前听到的内容推断。

“是啊,”罗莎神色复杂地应声,徐徐往下说道:“她看皇后娘娘实在可怜,并没有按照先皇指令做事。先皇见我妈妈不从,找了条莫须有的罪名告发我妈妈。大帝早没耐心继续哄骗我妈妈了,干脆顺势而为,将我妈妈押入地牢。”

吕安如在心里大大替吕母喊声冤,欲加之罪从出发点到结果与吕母无一点关系,吕母还能被记恨上。

苦闷思绪闪过,再问重点:“你妈妈如何知道这事被宦官收录了?”

“先皇担心纸包不住火,关键他让权利和欲望蒙蔽眼睛,对大帝丧失父子之情,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既然大帝不听话,不如他索性再生个孩子,之后他多次欺辱皇后娘娘,并让亲信宦官详细记录,要用那本密记羞辱大帝。他万万没料到大帝早发现他的诡计,在来年夏天他被大帝以补药之名毒死了。拿着那本记录的宦官早早被他送出皇宫,宦官离开前,去看过我妈妈,威胁她最好放聪明些。皇后娘娘自刎那日,我妈妈临时被放出来,大帝让她亲眼见证皇后娘娘死得有多惨,以此摁灭她妄图逃跑的心思。”

听完罗莎详细描述,吕安如分外同情这些可怜女人们,难怪儿时吕母总在逢年过节亲手做些点心,让她进宫送给宁光和那位可怜的皇后娘娘。

“太恶心了!”

忿然骂声,承诺道:“你把宦官名字给我,我让我爸安排暗派的人找到他,早晚有天替你妈妈和逝去的皇后娘娘洗清冤屈。”

“好的,他叫朱海清。广北人,目前89岁,好像隐居在川原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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