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爹的形势有点险。”
“四君子,以夏观瞧,戎胥甸似乎留有余力,怕是意不在场内啊。”
此处话音未落,就听场中始终沉稳的戎胥甸喝道:“若季历在此,老夫也不得不尽全力,你等小辈差得太远,弱鸡一般。那边姬昌小子,莫非这就是你的依仗,实在有辱你父君的威名,更有辱轩辕帝神,老夫今日就破了你周国引以为傲的车阵。”
“老贼,休得猖狂。”
“老贼,吃我一矛。”
此起彼伏的呼喝中,双方又拼了二十余招,却攻守易势,六将纷纷露出不敌之态,左支右绌,狼狈不堪,更不时有人摔落车下。
戎胥甸寻隙撇了眼周阵,见毫无动静,暗叹周昌稳重,暂无增援的打算。其实同在西北御戎,他与周伯多次并肩,早已惺惺相惜,作为对方看重的晚辈之首,他也颇为欣赏,“如今商王强令,情势如此,为了减少我戎胥子弟伤亡,莫怪老夫出手无情。”
他知道不见血不足以逼动周昌,于是心中计较已定。
当下内劲运足,激发罡劲,罡力透彻长刀,竟在刀锋凝成淡淡的气刃。
戎胥甸抢出一刀,罡劲十足,劈得一将跌坐,刀势不断,将车上居中驭马的御者顺势削落人头,鲜血喷射的一瞬,腿点青犀,撞靠车轮。
前冲的车势一遏,战车离地翻起,亏得另一侧周将以铜钺尾端的爪形鐏,重重戳在地上,更以双脚猛蹬异侧护栏,才将翻倾之势堪堪止住,而铜铸的护栏却不禁其力而崩断。
也亏得战车,为薛族秘法所制,才能禁受如此激烈的冲撞,换做寻常车驾恐怕早已四分五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