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车前子捂着鼻子向后躲的时候,这间传达室加上一楼各个办公室的玻璃窗户虽然碎裂。齐刷刷的发出来爆裂的声音来,玻璃碴子向外飞溅。
车前子急忙用身体挡住了孙德胜,几片碎玻璃扎在了他的脸上。只是这时候小道士已经全然不顾了,他一门心思的伸手去抓面前这个尿了裤子的人。刚才的变动说和这个人无关,打死车前子,他都不会相信的。这当着面撒尿,就是想要尿骚气掩盖住自己的术法气息......
这人也被吓呆了,一片碎玻璃扎在他的脸上。也不知道是疼还是吓的。他捂着脑袋开始哇哇大叫了起来......
车前子一把揪住了这人的衣服领子,瞪着他说道:“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不就是你干的吗?”
这人发觉到自己的脸上沾着血,他吓得脸色变得煞白,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是黄忠旗,我是你们高句长的朋友......这座临时的办公地点就是我帮着你们弄到的......不信的话,你给高胖子打电话,看看认不认识我黄忠旗......”
这时候,车前子认定了这个人就是乐不平,或者他派来探路的人。小道士另外一只手打出来一道小小的电弧,正要吓唬吓唬这个黄忠旗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辟谷的声音:
“不是他!是我设的妖阵过火了.......”这时候,满身插满了玻璃碴子的辟谷走了出来。他也不顾身上的伤势,有点尴尬的看着车前子和孙德胜,继续说道:
“我想要在门口,连着一楼都摆下妖阵......眼看着就要成了,不小心和民调局原先的阵法起了冲突。和这个人无关.......”
辟谷的话刚刚说完,传达室的电话响了。车前子接起来电话,还没等他开口,那边已经传来了高亮有些发急的话来:“辟谷,一楼怎么回事?有什么异动吗?我们在楼上都感觉到了。车前子同志和孙德胜同志是不是也下去了.......”
没等高亮说完,车前子已经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就是车前子,刚才是辟谷在一楼摆阵法走火了。没事儿......对了,高老大,门口这边有个尿裤子的,说他叫黄忠旗,说你认识他?真的假的.......”
“谁?三厅的老黄啊,他前列腺的毛病还没治好?要是来借厕所的八成就是老黄、黄忠旗了。咱们民调局这趟线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他下班之前要是没在单位方便的话,每次都要来咱们民调局借厕所。他是不是又提现在大楼是冲着他的面子,才借给咱们民调局的?别听他的话,那他是吹牛x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