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齐点了点头：
“永恒中枢、试炼空间和盖亚之种。”
“就是最后一个，”赵阳焱紧接着说，“盖亚之种，至今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陛下一直找寻找它。”
听到这个消息，越齐有些震惊，他知道盖亚之种，但是和规划了人类复兴的永恒中枢，以及改造了社会的试炼空间相比，存在感太低。
“盖亚之种的一种能力，就是通过新的生态圈创造新的物种，你创造菌兽的能力，很难不让一些有心人联想。”
赵阳焱解释道这里，越齐心里一惊：难不成盖亚之种就在我身上？
“虽然园艺师这个职业，是经由神农创造，短板和长处都很明显的正经职业，但还是难免会有些人要刨开你肚子看看几碗粉。”
赵阳焱接着的话让越齐松了口气：
“他们为了拿到陛下许诺的丰厚报酬，早就失心疯了，你最好小心一些。”
越齐点了点头：
“多谢提醒。”
赵阳焱的叮嘱结束后，两人一同穿过了结界，在穿过的瞬间，赵阳焱忽然扶住额头，面部抽动了几下。
“老赵？”
越齐第一时间察觉了他的异样，关心道：
“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
赵阳焱抬起头看向越齐，眼中浮现出一些与先前不同的神采：
“副将越齐……李靖的直属副将之一。”
越齐：“你也……”
当越齐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脑海中也凭空多出了一段记忆：
“赵阳焱……来自帝都的合约监督员。”
“怎么给你安排的身份还是十一氏族？”
“因为十二年前，真的有一位叫赵阳焱的十一氏族成员死在了陈塘关。”
赵阳焱适应了记忆，回答道：
“我只继承了部分记忆，我这来的目的是监督李靖和东海龙王签署和平条约。”
“以及……如果发生意外——”
“可以动用陈塘关的城防装置，我的眼睛里有一个可以临时获取权限的生物识别码。”
越齐听到这话，先是一高兴，然后神色又黯淡下来：
“但是城防武器现在应该都启动了。”
“你这个识别码也派不上什么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