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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心痒

陈崇州也瞧见沈桢了,以及拎着麦当劳的吕玮,俩人一派和谐,不过吕玮背对他,陈崇州没看清脸。

轮廓倒不赖,中等个子,不胖不瘦,看耳朵上的支架,似乎戴眼镜。

沈桢推开吕玮,“我有个朋友。”

她直奔陈崇州,吕玮也殷勤跟在身后。

廖坤不嫌乱,越乱越兴奋,“追出省了啊,这毅力。”

沈桢打了招呼,廖坤故意当着陈崇州的面儿问,“这位是?”

“吕玮,他...”

没等介绍完,陈崇州侧过身,“几点登机。”

廖坤明白了,他这是懒得搭话,“十点十三。”

“先过去。”

他径直越过沈桢,走向登机口。

吕玮挂不住脸了,“你朋友什么态度啊。”

沈桢更难堪,早知陈崇州高冷的性子,她就不该过来找不自在。

“有道行啊。”廖坤跟上,扭头竖大拇指,“刺激他,对吗?”

刺激得了吗。

陈崇州这人,软硬不吃,刀枪不入,纯粹一铁打的兵马俑。

沈桢原本和同事在经济舱,吕玮是领导,公费头等舱,结果他单独给她升了舱,并排坐在一块,右侧是过道,那边1号坐着廖坤和陈崇州。

候机室那一幕,她心里还赌气,“吕总监,我喜欢靠窗。”

吕玮立马换了座位,“你喊我名字吧,喊吕总监太见外了。”

“她们不都这么喊吗。”

他神色认真,“她们是她们,你不一样,我给你的特权。”

沈桢笑了笑,“吕总监顺口,不改了。”

飞机滑行的过程,吕玮试探问,“你喜欢哪家酒店?”

沈桢正给乔丽发微信,心思没在这,“公司没提前安排吗?”

“安排在市区,环境不好。”吕玮笑得腼腆,“听说江边的夜景不错,要不我们住江边?”

沈桢根本没往那方面猜,“你决定吧。”

吕玮当她默认了,长长松口气,“沈桢,是你和周海乔提出的离婚吗。”

她抵触隐私,又不好无视吕玮的关心,“过不下去了,正常离。”

“除了这个理由呢。”

沈桢没理解,“还有什么理由?”

不远处的廖坤压低声,“那男人套路她开房呢。”

陈崇州面无表情拉下遮阳板,没说话。

廖坤咂舌,“长得是挺帅,如今这类奶油小生在女人堆特吃香。”

陈崇州起身,从行李架内取出一本医书,转身之际,他扫了一眼吕玮,白白净净,左脸很红肿,明显被打过。

对沈桢嘘寒问暖,恨不得什么都替她做,而她只顾忙别的,顺手接了他的照顾。

男人有意思,女人没防备,大多数的感情就这样稀里糊涂开始的。

果然报复性的海男人了。

其实吕玮想问,有没有他的缘故,才迅速和周海乔一刀两断。

犹豫了半晌,没问出口。

高度敏感的话题,更适合深夜。

陈崇州看书乏了,仰头活泛肩颈,视线不经意掠过对面,沈桢在睡觉,灼白的阳光穿透玻璃洒在她脸上,陈崇州想不通,为什么她拥有其他女人没有的易碎感,那种很稀有的,轻轻一碰就可能破碎的纯净。

吕玮打开毛毯盖在沈桢身上,又捋了捋她额头的发丝,手挪开的时候,突然盯着她入了迷,俯下身想亲吻沈桢的唇。

“乘务员。”

安静的舱内毫无征兆响起一个男声,吕玮一紧张,坐直了。

空姐走到陈崇州的位置,“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

陈崇州整理了一下西装,“不需要了,抱歉。”

廖坤也在打盹儿,但没睡熟,眼睛眯一条缝,嘴角勾着笑,“你不是不爱麻烦人吗。”

陈崇州没理他,继续翻医书。

他不依不饶,“你没事叫空姐干什么,闲得慌?”

“睡你的觉。”

廖坤破功了,“陈主任,我和精神科的孟医生学了一招。有一种人,你只能喜欢我,不能喜欢别人,也看不惯别人喜欢你,是什么心理呢?”

陈崇州又掀了一页,“病态。”

“不对,是犯贱。”

“我说你。”他把书扔进廖坤怀里,“眼下发黑,瞳孔放大,不用住酒店了,住ICU。”

廖坤还调侃,“我帮你问问他们住哪,半夜杀去啊。”

“我再重复最后一遍。”陈崇州划清界限,“我对她没想法。”

飞机在高空遇气流颠簸,把沈桢颠醒了,她去洗手间,发现都有人,又去后面的经济舱,门一开,撞上了陈崇州。

他出来,她进去,擦肩而过的工夫,他问了一句,“相亲对象?”

沈桢恍然,难怪陈崇州不太搭理,她给他发过短信,说最近要相亲。

他误会是吕玮了。

“你猜呢。”她也起兴致逗陈崇州,“吕玮条件还行吗。”

“一般。”他言简意赅,“不丑,不蠢,可惜瞎。”

“瞎?”

“他看上的女人不安分。”

沈桢踮起脚,陈崇州实在高出太多,她勉强蹭上他鼻梁,“我给廖主任送饭,是收买他的情报。”

陈崇州说,“我知道。”

沈桢就算有心齐头并进,追他同时也追廖坤,廖坤未必买账。

他们大学同系,十多年交情,彼此有共识不沾同一个女人,这点底线不至于为沈桢打破。

陈崇州漫不经心端详她这身打扮,“一起去旅游?”

沈桢说,“单位组织出差。”

“几个人。”

“6个。”

他情绪很稳,又暗含不信,“是么。”

沈桢看着他,陈崇州比她认识的所有男人都注重形象,衬衣永远没有褶皱,西裤也熨烫得板正,发型一丝不苟,甚至腰带...

那天他解开皮带扣的手指,就像勾魂的钩子,一甩一落,将她拨动得迷乱不清。

沈桢壮着胆,拽住陈崇州袖子,虚虚实实地,像小野猫轻柔在挠。

“陈教授,你吃醋了?”

陈崇州抬起头,一张脸阴晴不定。

“吕玮是部门总监,我的上司,我和他仅此而已。”

只澄清关系还不够,男人存在与生俱来的竞争欲,挑起危机感,才会有所行动。

“不过,他好像在追我,很执着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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