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田大侠,你刀虽快,但我的剑也不慢吧?”
“放心,我没有让你放人的意思!我只是开个玩笑,我们继续算命。”
叶天这一招看似华山剑法中的有凤来仪,但在半路突然变招,是一个田伯光意想不到的变化。
长剑碰在田伯光的身上,田伯光被吓了一身冷汗。但一看才发现,是剑身拍在他胸口上。
“好,好剑法!”
“哈哈!对,算命,叶兄弟你就给我算一算,我抓了这个小美女,我能招来什么祸?田某我万里独行,便是恒山派的掌门定闲师太来,她也奈何不了!”
“倒不是田某我吹牛,如我这要跑,叶兄弟你和令狐冲两个也拦不住我!”
田伯光一看叶天已经收剑回来,他暗为自己捏一把冷汗。
显然叶天他这是手下留情了,真要起杀心,刚刚那一剑是可以刺穿他胸口。
田伯光虽还有所不甘,但也体会到叶天的剑法不凡,大大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真是动手起来,自己真没有太多胜算。
而令狐冲欲言又止,因为他明明看叶天用的是一招有凤来仪,但后半招的变化却看得他云里雾里,并不是他所认知的那个华山剑法。
“呵呵,我拦田大侠你做什么?我叶天向来不太喜欢多管闲事,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自己招惹的祸,自然由田大侠你自己承担,没人能救得了你。”
叶天微笑着摇头,田伯光他如今春风得意,但相信不用太久,他就知道绑架仪琳这个小尼姑将会是他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
“啊哈哈!叶兄弟你也算是算命?还是算恐吓?没用的,田某可不怕这个!”
田伯光先入为主地认为,叶天说这么多,目的还是为了劝他放了仪琳。
但如果这么轻易就被吓唬到,那他田伯光就不叫田伯光了。
“呵呵!”
令狐冲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本还以为叶天他有什么办法,说服田伯光这个采花大盗放人的。
结果就这……
令狐冲暗自冷笑,这还不如直接动手。
“别急,田大侠你先听我说完!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将会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祸!”
“你看这‘伯’字,少一人多一刀,是什么字?”
“再看你这‘光’字是尚取头,兄掐尾。那你再看看剩下又是个什么字?”
“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提示你到这里,余下的要靠田大侠你自己悟了!”
叶天高深莫测地一笑,以酒水为墨水,以手指为笔,在桌上先写‘伯光’二字,然后又在两字旁边分别写上‘尚兄’二字。
“什么意思?我没读过什么书,叶兄弟你有话就直说,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也误不出来。”
田伯光一脸懵逼,听不懂叶天这说什么,就感觉好像很深奥的样子。
要说看女人,田伯光他就擅长,但这种文字游戏,田伯光他就一窍不通。
令狐冲他也不是喜欢读书的料,只限于普通认字的水平。叶天的这话说得云里来雾里去的,也不知叶天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