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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

一夜之间,姜家小姐还未过门就住在徐家的消息就已经在京师的大家小姐中传了开来,有传言说姜小姐已经是坐稳了徐家主母的位置,所有的人都准备第二天去拜访一下这位未来的侯夫人。

姜夫人虽没有亲自来访,但第二天一早,就派了身边得力的丫鬟春兰去照顾幼娘,马车刚到徐府,各家的小姐就已经在门口等着,看到春兰,各家小姐就围了上去,各家小姐七嘴八舌,问东问西。春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时,取药回来的小冬青直接认出了春兰,因为前一天姜夫人拜访时,小冬青和春兰聊的挺投缘的,小冬青决定帮她一下,于是从院里拿出扫掃赶走了那些小姐们。一把就春兰拉进了院子,等那些小姐们回过神来,两人早没了影。

小冬青说“你是姜夫人派来照顾幼娘的吗?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幼娘虽然脉搏所然没有大的问题,但是一直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这时有个丫鬟跑了进来说“两位姐姐,老夫人为了保住姜小姐的名声,对外宣称姜小姐与侯爷已经在余杭时就已经成亲。姜小姐就是徐家的主母。还把管家之权也一并给了新夫人。姜夫人也同意了。”然后又有丫鬟来报“各家小姐要来拜见夫人”小冬青到老夫人哪里想向娘求助,但她娘琥珀不但不理她,还让自己解决。她只好硬着头皮来到门口,“各位小姐,我家夫人身子不适,实在不方便见客,让我在这里先谢过各位小姐,各位小姐请回。”说外头也不回就走了。

从外面回来的小冬青爬在幼娘的耳边说“幼娘别装睡了,再睡你孩子都有了”幼娘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心里想睡一觉那里来的孩子。小冬青“夫人,我的徐大夫人,外面都在传姜小姐未过门就在徐家过夜,老夫人为了你的名声,就和姜夫人商量,对外声称你就是徐家的新夫人,还把管家之权也一并给了你”原来昨天的事纯粹是为了让姜夫人知难而退,吓唬吓唬她。幼娘其实早就醒了,为了吓走姜夫人在衣服里垫了东西,并用厨房里的鸡血,造出受伤的假象。至于小冬青晕血这事也是不存在的。谁能想到,她两是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外面有人来说“夫人,门口的那些小姐们不愿意离去”幼娘说“让她们都进来,冬青,我们去会会她们”。说完便向前厅走去。小冬青急忙拦住了幼娘“夫人,你难道打算穿这身去见客人,春兰,还不快帮夫人更衣”

前厅里,有八位小姐已经在哪里等了有一段时间了。幼娘在小冬青的陪同下进了前厅,小冬青扶她坐在了前日老夫人坐的位子上。各位小姐向幼娘行礼“见过夫人,听闻夫人身体不适,特来拜访”。说完便让家丁送上了礼物。幼娘“各家小姐有心了”

从前厅回去的路上,小冬青在哪里说“原来我娘当年这么有气势,连这衣服也都不一样”。话音刚落,就听见了她娘的声音,臭丫头又在吹牛了,能不能稳重一点。只见琥珀行了一礼道“夫人,老夫人已经乘船南下,让我在这里帮着你,夫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冬青还不快扶你家夫人回去休息。

回到住处的幼娘,开始回想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住的房间是越来越大,穿的衣服越来越华丽,身上的首饰也越来越多,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看着桌上的新身份名册,只见上面写着徐姜氏,幼娘还是认为自己姓徐而不是什么徐姜氏。这时幼娘又愁了起来,她该如何面对侯爷这个她名义上的丈夫。不像以前她只是他身边的丫鬟,而现在她是他的妻。不过这段时间侯爷并不在京师,家里也只有琥珀姨娘在帮她打理家里的事。

徐家虽然有很多的院子,但因侯爷没有成亲,所以院子里总是空空荡荡的,平时只有冬青和春兰陪在幼娘的身边,有春兰在的时候,她怕春兰会出去乱说,只好乖乖把头发像已婚的妇人那样盘起来。等春兰不在的时候,又会梳成小姑娘那样的发式,偷偷的溜出去玩。没有了旁人的束缚也不需要向别人行礼,如果不是那声夫人,幼娘觉得自己完全是回到了过去的生活,每天早起干活,晚上还能读书识字。有最好的伙伴。

幼娘每次出去的时候并不会以侯夫人的身份出去,而是以徐幼娘的身份出去,所以她一般坐一辆普通的马车出门。一天她来到仙绫阁和这里师傅聊天,突然一个喝多了的人闯了进来,要调戏这里的绣娘。幼娘很淡定的说“我家夫人定的画好了没有”。那个醉酒的看了看幼娘说,你是那家大户人家的丫鬟啊,幼娘说“听好了,我家侯爷可是长平侯徐槿。”这时只听见一阵掌声,一个声音传来。夫人,原来还知道自家夫君的名字。只见徐槿走了进来,站在幼娘身前,对那个醉汉说“本侯如迟来一会,你是不是要调戏本侯的夫人了。说完,就有人将醉汉押了出去”对幼娘说道“夫人出门这么不多带些人了”然后就一把抱起了幼娘,幼娘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别人抱,顿时脸就红的像一个熟透的苹果。直接把脸藏进了徐槿的怀里,两只手抱的紧紧的。小冬青心里想,幼娘原来你也有害羞的时候。徐槿就这样抱着幼娘上了马车。

在回去的路上,一向喜欢骑马的徐槿第一次坐了马车,幼娘问候爷“什么时候回来的?”徐槿“刚回来,听说你不在家里,便直接过来寻你了,你知道自己是徐家的主母。这么能这样像未出阁的小姑娘一样,出门连护卫都不带”幼娘“我只是你名义上的夫人,你以后还是会娶真正的你喜欢候夫人,所以我不愿意摆候夫人的架子”徐槿什么也没有说,抓住幼娘的手,突然亲了她的唇。说“左右你才是我的妻,为什么要看旁人的说辞。从把当初把你从水里救上来的时候,还是后来返京的路上,我都觉得你并不普通,普通但不平凡,简单而又坚坚。”幼娘第一次听这样的话,脸上就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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