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被上帝眷顾的宠儿。
郁烛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到景沿的手腕上,想看看那块世界名表还在不在。
但景沿的手垂在身侧,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他的右手。
啧,看不见黑宝石了。
郁烛不开心。
景沿也没有和嘉宾们打招呼,只是扫了一眼单独坐凳子的郁烛和岑寒。
他在思考,为什么这一男一女那么突出?!
而且那个女人,是……郁烛?
景沿意味深长地凝了她一眼,不足两秒钟,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他又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其他嘉宾,冲着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叫:“帮我也搬一张凳子过来。”
节目组众人:“……”
导演拿着大喇叭说:“景沿,你别学他们俩,在沙发上坐就行了。”
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看不清景沿的脸,但能听到他那臭臭的语气:“我不。”
瞧瞧,这人多任性啊。
郁烛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来这个叫景沿的男人还真就是传闻中的那样。
臭脾气,耍大牌。
景沿不耐烦的语气加重,冲着镜头直接和导演叫嚣:“不搬凳子来我就不坐。”
导演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说:“景沿啊,还是坐沙发好,坐沙发舒服。”
景沿依旧在抗拒:“沙发太挤。”
一张只坐了两个大男人,还剩下一大截空位置的沙发,你说太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