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成?”
“对啊,就是我明成哥!”
“明成哥?柱子,你没烧糊涂吧?”
王大娘伸手摸了摸王铁柱的额头,嘀咕道:“也没发烧啊!”
要知道,她这个儿子平时最讨厌苏明成了。
今天竟然从其眼中看出了一丝丝崇拜!
王大娘心里咯噔一下,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家傻儿子。
心里正在合计着,要不要去诊所找大夫看看。
尤其是知道她经常会偷偷给他们一点吃的后。
铁柱简直像是炸了毛。
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叫明成哥了?
莫非中邪了不成?
一想到这,王大娘再也坐不住了。
“哎,娘,你干嘛呢!”
“好了,先不说了,我一会还得去明成哥家吃饭。
喏,这是兔子,跟着我明成哥一起在后山抓的!
晚上杀了给俺爹补补身子!”
说完,王铁柱又去鸡笼里拿了两个新鲜的鸡蛋:
“今天吃肉,鸡蛋就不用了吧?我拿去给我秋月嫂子吃!”
说完。
王铁柱不等王大娘反应就跑了。
“唉?柱子,柱子?”
见儿子也不理会自己,王大娘看着一篮子的蘑菇和一只肥硕的兔子,忍不住嘟囔道:
“真是奇了怪了,到底是我儿子变了,还是苏明成那小子变了?”
……
苏明成家。
刘福贵带着一只洗干净的兔子,牵着苏小暖一起走了回来。
兔子头自然是丢给了小空。
“明成,秋月,你们瞧好了吧,我这就去给你们露一手。”
刘福贵说着就进了厨房。
看见王铁柱过来,笑着说道:
“柱子,进来帮叔烧下火。”
“好嘞!”
沈秋月看着这个温馨有爱的画面,别提心里有多温暖了。
这要是换做以前,是决计不会有人来家里吃饭的。
苏明成不但臭名昭著,脾气还臭,还蹭吃蹭喝。
根本没人愿意跟他玩儿,更别说来家里了。
这样热闹的场面,她从来就没见过。
刘福贵拿着野兔厨房,开工干活。
先是磨刀。
磨刀霍霍向兔子。
屋里光线有点暗,可苏家村这个地方。
都是晚上七点才来电,每天来两个小时。
点煤油灯吧,刘福贵又觉得舍不得。
他便抹黑剁兔子。
刚剁了两下,刘福贵忽然惊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哎呦!”
“嘶…”
“怎么了怎么了?”
苏明成和王铁柱赶紧凑了过来。
刘福贵一边捂着手,一边说道:
“没事儿,没事儿,刀背碰到手指头了,不要紧不要紧。”
苏明成走过去看了看,发现没有流血,不过手背却红肿了。
他赶紧说道:“福贵叔,您歇着去吧,今晚我来做!”
“啊?还是算了吧,你又不会做饭,可别糟蹋了这好食材!”
“可是你的手……不方便啊!”
“不碍事儿,我还能做!”
刘福贵正要拿起刀,打算继续忙活。
这时,沈秋月闻声走了进来:
“福贵叔,让我家苏…明成做吧?他会做饭,您今天就歇一歇吧。”
刘福贵疑惑的转过头,看向苏明成:
“明成?你真会做饭?”
“会那么亿点点!”
刘福贵满脸诧异。
在这个年代,男人很少进厨房。
更何况像苏明成这样名声在外,好吃懒做的二流子。
以前路过苏家的时候,他看见所有的活计,基本都是沈秋月在做。
王铁柱也满脸惊讶:“明成哥,还是别了吧?我怕我晚上吃不上饭……”
苏明成无奈的笑了:“我真的会做,放心吧,福贵叔你歇一歇。
柱子,你给我烧火就行,今天明成哥给你露一手。”
王铁柱一脸纠结:“那行…行吧!”
虽然答应了,但他还是很慌。
早知道就在家喝兔子汤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