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轩去洗澡,周小寒打开礼品盒,里面是燕窝海参之类的补品,不成想打开皮夹,仔细数数,竟然有五万。
至今和王梓轩租着房住,开鱼铺刨除房租水电,每月最多也才两千块,乍一见大笔现金,周小寒一时间缓不过神,呼吸都急促起来。
周小寒骤然拉开浴室门,“阿哥,你快给我一耳光,告诉我不是在做梦。”
“小寒!你又发神经。”王梓轩头顶泡沫,慌忙腾出双手捂丁丁。
“切,连你屁股上长痣我都知道,现在挡,晚啦!”周小寒嗤笑他。
又催王梓轩,“快,快给我一耳光!”
王梓轩哭笑不得。
“是你让我打的啊!不许咬我!”王梓轩单手捂丁丁,抡圆了胳膊,最终还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拧了拧周小寒的小脸蛋,“疼不疼?!”
周小寒笑得嘟嘟小脸挤作一堆,“阿哥,我们发财知不知?五万块!攒够三十万,能在尖东住洋楼哦!”
“先出去,我洗好澡再商议。”王梓轩将她推出浴室。
王梓轩对何家的五万红包意料之中,虽然他比之前的风水师技高一筹,但毕竟他没有名气,这个价完全合理,而且何家已经铺垫人情,将来还有红利拿。
等王梓轩从浴室出来,周小寒饭已做好,两盘炒牛河,还有前街买的蜜汁烧鹅。
“猜吃不饱,早就准备好了等你吃。”周小寒开心道。
王梓轩微微一笑,这样的妹妹才可心,边吃边道,“小寒,很快还有十万进账。”
“还有十万?”周小寒瞪大了眼睛。
王梓轩嘴角微扬,“何琼欣的二哥何孝哲,聘请我做何家弥敦道东方表行的风水咨询顾问,年薪十万,有事另讲。”
“……阿哥,你发达,不会不要我吧?”周小寒想起以前总欺负王梓轩,胳膊上的牙印都仿佛胎记,不禁有些心虚。
年薪都开出10万天价,阿哥真的腾达了,以后不知道还会发达成什么样子,过几年,妥妥的住进半山豪宅。
王梓轩笑,这丫头又瞎想,夹一块烧鹅到周小寒碗里,“来,小寒最乖,吃鹅胸。”
拐弯抹角讽刺她胸小,周小寒丢给他偌大白眼,夹起鹅屁股丢在王梓轩碗里,“让你嘴厉!”
这天,刘大律师请饭,王梓轩应邀去君悦饭店。
见他到来,刘大律师笑着起身就要开口寒暄,王梓轩却是眉头一皱。
刘大律师疑惑,“轩仔,怎么了?”
“刘叔,你中了降头!”王梓轩并未隐瞒。
常人如果眼珠正上方出现一条黑线就是中了降头术,如果出现一条灰线就是中了符咒,如果出现一条红线,通常就是正被小鬼缠。
之前破除犁头咒,招惹的那位泰国降头师过来了!
“什、什么?”刘大律师骇然色变。
降头术被称为南洋三大邪术之一,凶名赫赫,可不是随便说说。
“你今天吃喝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