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一动不动的躺着,努力的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声音。除了床头闹钟的走字声,什么也没有。仿佛刚才那声“咔”是个幻觉。
玉尺的光比刚才也暗淡了些,但一直亮着。
沈星河还是不敢动,紧张的眼皮直跳。“嗒嗒嗒”床头的闹钟有规律的响着,像是一曲安静的摇篮曲。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再也扛不住困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沈星河是被电话铃吵醒的,她迷迷糊糊伸手准备去拿手机。
突然,手指碰到了一处冰凉。吓得她打了个摆子,睡意瞬间跑了个干净!
猛的沈星河好像想到了什么,缓缓扭头看去。果然,供台上的尺子——不见了。
那她摸到的冰凉果然是……
此刻再也顾不得那催命似的电话了,沈星河嗖的跳下床,连鞋都没穿。她紧贴着门站着,尽量离那床远一些。虽然她心里隐隐猜到是什么,但还是不敢上前确认。如果她被窝里的真是那把玉尺,这物件莫非成了精?
可转念一想,姥姥送的东西怎么可能带阴呢?天天在佛堂里听经证道的,不大可能是什么邪物吧。
沈星河又想到了昨天那个梦,下意识的又摸了摸额头,已经不疼了。
梦里那个人是谁呢?他为什么叫自己小朝?无数问题交错的出现在脑中,扰的她心烦意乱的。
指尖碰触到的皮肤清凉,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发烧了。小时候一发烧没个三五天绝对好不了,这次怎么这么快?
手机再次响起,打断了沈星河的思绪,她犹豫了半天,还是慢慢地摸到床边,接了起来。
“星河,来这边一趟,你姥姥找你,快一点。”来电话的是她小舅,自从姥姥上了年纪,小舅一家就搬去和姥姥同住,方便照看。
到了姥姥家,沈星河发现门口有几个不认识的人,有男有女,应该是来找姥姥看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