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阳挑眉:“你是谁?”
长马尾梗着脖子喊道:“我叫司重阳,豫省司家,我是司家嫡长子,你敢动我,司家跟你没完!”
司家?
豫省?
韩景阳确定没听说过这么个家族。
不过看这个司重阳的架势,应该是个比较显赫的家族,或许还是那种真正的修行世家。
但那又怎样?
是姓司的先找事儿,而且是给小鬼子做事。
也就是恶意不那么强烈,否则刚才已经直接下了杀手。
想到这里,冷笑一声,立起刀鞘点了点司重阳的胸膛:“我不知道什么豫省司家,也不管你们司家有多厉害,主动找我麻烦就该有这样觉悟,你甚至应该庆幸还活着,要不是看你这个人没有坏透,你已经身首分离了,现在,最好带着你不知所谓的骄傲滚蛋,要不然,我会去豫省走一遭,问问你的家长是怎么教你的!”
“你放肆!”
“呵呵,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韩景阳的刀鞘再上挑,拍了拍司重阳的腮帮子:“小子,我没兴趣跟你斗嘴,不服气就回家找家长来,我在泉城等着你们。”
说完,拉起刘静转身就走。
司重阳咬牙切齿地盯着韩景阳的背影,忽然鬼魅一般冲上去,白皙修长的手掌如同钢刀一般劈向韩景阳后背心。
韩景阳恍若未觉,头也不回。
刘静则猛地挥舞战刀横向拍向司重阳。
“砰——”
一击命中。
司重阳高尔夫球一样倒飞回去重重摔在地板上,片刻后才艰难爬起,透过玻璃窗盯着韩景阳和刘静上车、加油并驶入高速。
“哼!”
司重阳摸出手机拨打一个号码:“你我两清了,再敢要挟我,我先杀你!”
挂上电话,又拨打一个号码:“爸,我受伤了,跟韩景阳发生一点误会,我知道,我也没想一定要把他怎么样,就是想跟他好好聊聊顺带着帮朋友拖延点时间,结果他二话不说就抢走我的法宝还把我打伤了,吐血了,我这就回去,对了,有个事儿很奇怪。”
司重阳犹豫一下低声道:“我的镜子到他手里就断了联系,我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手法,反正我祭炼十多年的法宝瞬间就跟我没了联系,一点感应也没有,爸,可以把这个事儿悄悄地散播出去,绝对会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尤其那些有法宝的人,绝对不希望世界上出现这样一个可以随意褫夺别人法器的怪胎!”
“好,我先回家,回家细聊。”
司重阳挂上电话,回头看到又惊又怕的经理,招招手:“我跟你说个事儿。”
经理战战兢兢地走到司重阳身边,下一秒,愕然低头,不可置信地望着胸口的匕首,而后缓缓倒在地上。
司重阳面不改色地扶着经理轻轻放倒:“要怪就怪韩景阳,要不是他,根本不会有这么回事儿,当然,你放心,韩景阳马上就会变成江湖公敌,到时候,他在江湖中将会寸步难行,甚至有可能马上下去陪你,一个人再强大也不可能与整个江湖做对而安然无恙。”
说完,抬头望远,再次强调一遍:“绝无可能!”
高速路上。
韩景阳一边开车一边问:“豫省司家是个什么情况?”
张志阳叹了口气:“你有麻烦了。”
“司家很强?”
“以前一般般,但最近二十年崛起很快,家族里人才辈出,有能赚钱的,也要能修行的,司家的家族集团保守估计有二十一亿的资产,家族成员中的修行者也有近二十个,又通过联姻的方式勾连了七八个小的修行家族,势力遍布华中华北地区,另外司家还广收门徒,入门弟子近百,外门弟子过千,在豫省……无人敢惹。”
“司重阳这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