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点池惜年并不担心:“陛下虽然很多时候心眼不大,但大局观还是很强的。你不会因为一点私人小矛盾,就拒见前来送礼的外邦郡主。
“但据你所言,这淑妃的表现…恐怕还是我想多了。”
“那你感觉到奇怪了吗?”晏初景抿唇。
“没有。”池惜年依旧觉得此事稀松平常,但她也没放松警惕,“我是没什么特殊感觉,但你身在朝堂,日日与各种各样的政务打交道,或许感觉比我敏锐。
“你觉得奇怪,那肯定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寻常常在里边儿。”
“朕没有证据,你也信朕吗?”晏初景眸中不由露出一点喜色。
他还以为,他贸然跟池惜然说这些,她不会信呢。
可是,她竟一点没有不在乎。
“我不信你信谁?”池惜年包好手里的粽子,又去锅边看了一眼,进门时就已经蒸上的那批粽子,应该快要能吃了。
把锅盖盖上,打算再闷蒸小半柱香后,她又跑回来把晏初景没包完的粽子重新塞到他手中,“你呀,就是对我的感情信任不够。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对你不够好,总让你有这种错觉。
“可我分明已经尽全力把你捧在心尖了,仔细想想,或许还是你心眼儿太小了。”
晏初景:“…?”
还当她要说出什么感人的话,结果最后就这?
晏初景心中气恼,捆粽子时下手都狠了许多。
瞧他气鼓鼓的模样,池惜年不禁弯眸捏捏他的脸:“早些年我怎没发现,陛下竟是这样可爱的人?若是那个时候就察觉了,说不定不要你下旨,我便主动提议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