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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老少咸宜之游戏

此人与李唐皇室源源颇深。

宇文化  <style>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  0  10px  0;border-radius:  3px  3px;border:1px  solid  #f2f2f2;}  .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  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  3px  0  0  3px;line-height:  22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  10px;height:40px;width:40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float:left;}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p{margin:  0;}  @media  (max-width:  768px){.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show-pc{display:  none;}}  .show-app2-content  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  .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  3px  3px  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  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  relative;line-height:  22px;}  .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  </style>  p;宇文化及于江都谋反,后被窦建德所杀,同时将南阳公主与宇文士及的儿子宇文禅师一同杀死,公主出家为尼。后来,窦建德兵败,宇文士及在洛阳遇到准备前往长安的南阳公主,便请求复合。南阳公主拒绝道:“我与你家乃是仇敌,今日之所以不杀你,是因为你对谋逆之事并不知情。”宇文士及再三请求,公主怒道:“你若一定要寻死,我可以见你。”宇文士及只得放弃。

后来宇文士及娶李唐宗室之女寿光县主为妻,备受高祖李渊以及李二陛下的信重。

宇文士及年岁渐长,李二陛下便将其召回朝中,任命为右卫大将军,经常把他召入内宫,至半夜方才放出。有时恰逢休沐日,李二陛下也会派人驰马来召。但宇文士及生性谨慎,对于在宫中的事情,回家后即便对妻儿亦不曾过多透漏。

这样一位老臣,李承乾能奈他何?

不过幸好,进屋之后,他想象中的大打出手并未发生……

值房内燃着火盆,温暖如春。

屋子正中放着一张高腿方桌,四周摆放着四把椅子,俱是上等檀木,华丽珍贵。

此时挨着桌子,已然坐了两人。

见到李承乾跟着孔颖达进来,那两人先是一愣,随即赶紧起身施礼:“见过太子殿下!”

李承乾一瞅,都认识。

左手边这位老者,乃是可与孔颖达齐名的当世大儒、弘文馆学士、琅琊县子颜师古。

而右手边这位,则是礼部尚书、新乡侯房俊……

李承乾有些惊讶,房俊怎地与这帮老家伙混在一起?虽然他的爵位官职甚至以及超过颜师古,但是毕竟年岁摆在那里,难道都没有代沟的么?

面对二人的施礼,李承乾之时稍微错愕一下,便微笑道:“二位不必多礼……”

话刚开口,便见到孔颖达与宇文士及已然坐到桌旁,宇文士及大声道:“繁文缛节,何必附庸?赶紧的开战……”

于是,太子殿下的话尚未说完,颜师古与房俊便已回头入座,四人各据一方,将桌上无数块小木牌搓得哗哗响,只留下太子殿下错愕不已……

“话说,仁人兄昨日大杀四方,可是赢了不少……一筒……怪不得今日如此心急,仲远兄若是再不来,怕是仁人兄要寻到你家门上!”颜师古将木牌牌码成整齐的一溜儿,嘴里亦不闲着。

仁人是宇文士及的字,而仲远则是孔颖达的字,颜师古与二人年岁相仿,相交多年,皆以字相称,以示亲厚。

宇文士及闻言,恼火道:“你只见我昨日赢钱,为何不见我连输几日,连祖传玉佩都押上了?说起来,吾等这点私房,怕是都被房俊这个臭小子给赢了去!”

说着,还不悦的瞪了房俊一眼。

房俊笑眯眯的,也不还嘴,手底下却是不慢,将孔颖达打出的一张三万碰上,然后打出一张西风,听牌了……

孔颖达瞅着手里的牌,叹气道:“那也没辙,咱几个老骨头,身份资历摆在那里,这六部三省,除去几个头头儿,哪个敢吾等坐在一桌大牌?便是有那么一个,怕是也没心思打牌,而是一门心思的想要送钱给咱们,哄咱们开心。与其如此,好不如被房二赢去,起码这小子不玩虚假……”

“那是,打牌嘛,输赢是次要的,主要是真刀真枪的玩得开心,若是弄虚作假,有什么意思?八条……”颜师古一边说着,一边打出一张八条。

“杠!”房俊赶紧喊了一声,将八条拿出来,从牌堆的最后摸起一张,一瞅,顿时乐了,将手里的牌推倒:“杠上开花,海底捞月……承惠每人八百文,给钱给钱!”

颜师古瞅瞅手里已然清一色听牌,顿时怒道:“你个小混蛋,每次都是小屁胡,害得老子清一色都没得胡!小小年纪跟你爹一个德性,四平八稳的一点追求都没有,真真是没出息!”

旁边正观战的李承乾,这好奇的琢磨着这种木牌牌。

这种游戏虽然前所未见,但是生性聪慧的李承乾之时观战一会儿,便已大致知晓其中规则。令他惊异的是,两颗骰子为两仪,万饼条三才,东西南北四象……虽然只是个游戏之作,却隐含天地至理,令人啧啧称奇!

不需问,这等神奇的器具,必然出自房俊之手!

只是堂堂三位备受敬仰的大儒与一个当朝侯爵聚众赌博,你们就未觉得不妥么?

而颜师古的这一句咒骂,更是差点没让太子殿下将下巴掉下来……

“家籍儒风,该博经义,业综书林,誉高词苑”的颜师古,牌品居然如此低劣,你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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