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极儿,你见过他们。”赵宏问道。
“父帅,正是。”赵极随即将夏泽一行人日落时分入关,然后自己与他们在客栈见面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大帅,你看怎么办,要不先把他们抓起来。”江司马出言道。
“夏泽既是文老头的学生,我们总的给点面子,极儿,你带几个人去把夏泽他们请到元帅府来,就说我要见见他们。”说罢赵宏挥手让赵极赶快去。
“各营将军先回去,今晚应该没事了。但执戍的将军不能懈怠,给我死死盯着萧猴子的一举一动,若有情况立刻上报。江司马,你吩咐下去,今晚关内实行夜禁,戌时过后任何人不许出门,但有犯者,不问是非,先抓起来再说,反抗者杀无赦,另外明日也闭关。”赵宏收起了顽皮的样子,恢复元帅的本质,殿中诸人连忙依言散开。
兰山关外十里之地,原本是戈壁,荒无人烟。不过此时却是一片人喊马嘶,火光冲天,遍布着帐篷旗帜,膜托人在此扎了营。
膜托人大营,帅帐之内,一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正交谈着。
“儿啊,我还是认为我们出兵不妥啊,万一老顽童不交人,率军打过来就糟了,到时我父子俩恐怕都的去王庭负荆请罪了。”老者说道。
“放心吧,父王,打不起来的,我相信画像中的这人会带来我们想要的。”年轻人说道。
“我儿,你就这么有把握?”老者仍然不放心。
“我相信他不会让我失望的。”年轻人的眼神十分肯定,老者闻言不禁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赵极正带着夏泽一行四人快步赶往元帅府。
“夏泽,你小子肯定是偷看了人家膜托人公主的洗澡,或者拐卖了膜托人的王子,不然他们怎么会发动大军来兰山关来抓你。”赵极在赶路的同时不忘开着夏泽的玩笑。
“公子,难道是真的,我说你怎么在客栈说膜托人可能是来找我们的,原来是这样。”杜三虽然尊敬夏泽,但旅途寂寞,二人也时常开彼此的玩笑。
“什么,他早就说过,果然是做贼心虚。看你个小白脸,肯定是偷看了人家公主洗澡,现在被人家找上门来了。”赵极又戏虐道。
“这么说有可能是抓公子回去做驸马的。诶,公子,做膜托人驸马也不错啊,今后可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不行,他得给我做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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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泽一脸黑线,微笑的脸上参杂着一丝尴尬,但却始终没有答话,任由赵极杜三说笑。
不消片刻,一行人便来到了元帅府,此刻帅帐内只剩下赵宏一人而已。
“夏泽,膜托人现在要抓你们四人,你说我该怎么办?他们可是承诺给我一百匹良马的,如果不是看在文老头的面上,兴许我就做了这个买卖。但是兹事体大,说不的还是要把你们交出去。”赵宏抚了抚自己的山羊胡子,坐在帅位上玩味的说道。
“你敢,想抓公子得先问问我手中宝剑答不答应。”杜三一步上前,手中青峰剑已经出鞘,遥遥指着赵宏的面门说道。玩笑归玩笑,在他心中,只要谁想伤害他的公子,即便是天王老子,他也会拔剑相向。
这时,赵宏身形突然一晃,整个人化作一串虚影向杜三袭来。杜三大惊,连忙闪身后纵,在空中使出扬剑式,霎时一道青色弧光对着虚影划去。但是只见赵宏的身影一闪,竟贴着弧光轻松而过。这让杜三感到更加惊恐,连忙使出剑光分影,想以万千剑影阻挡赵宏前进。只是他刚刚抬手,手腕处便传来一阵刺骨痛楚,再握不住青峰剑。
赵宏一把夺下青峰剑后,旋即左手一掌拍出,杜三整个人便倒飞了出去。
“小子,剑法不错,可惜内力、火候不足,想和我动手还需要再练上几年。”赵宏说罢将青峰剑丢还给杜三,“另外,你错了,膜托人要的不只是夏泽,而是你们四个人。”
“哈哈哈哈,杜三,赵大帅乃是江湖上有名的老辈人物,二十年前便已在武林中赫赫有名,你输的不丢人,还不快多谢大帅指教。”夏泽将二人的争夺轻轻带过,冲杜三使了个眼色,杜三极不情愿的对赵宏拱了拱手。
“你小子也不要拍马屁,我是不会用将士的血来换你们几人性命的,你要是拿不出个办法来,我还是只能····。”赵宏笑着摊摊手表示他没什么选择。
“大帅你何必出言威胁,你是不会把我们交出去的。”夏泽也笑着回答道。
“哦~,这是为何?”赵宏一脸好奇的看着夏泽。
“因为膜托人想要的根本不是我们四人,您交出去也没用,反而会因此得罪了文若先生,得不偿失啊,大帅。”夏泽面色从容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