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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陛下!筝儿不是那种人!她心地良善,更手无缚鸡之力,她怎么可能会杀人纵火?她是有那个胆量也没那个能耐啊!都是冤枉的,是白笙在胡说八道啊陛下!”
白奕楠激动不已,满脑子只想着要护好自己的女儿,努力地为她向凤临澈解释。
“陛下,微臣这位侄女前些天刚与筝儿起了冲突,此事,微臣府中所有家仆皆可作证。她对筝儿怀恨在心,她这是故意在污蔑筝儿,想要报复筝儿啊!”
“二叔!”听到白奕楠的话,白笙毫不示弱,也大声回道,“我与筝儿乃是亲堂姐妹,姐妹之间日常绊点口角再正常不过,我又怎会为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就陷害筝儿?
父亲自小就教导我,身为长姐,要为弟妹做好榜样。筝儿不服管教,我也从未与她一般计较。我们姐妹之间平素是如何相处的,我这个大姐又是怎么照顾弟妹的,这些难道二叔你都没有看在眼里么?”
“就是因为先前我都没有看清楚你是如何当这个长姐的,才会任由你们一直欺辱筝儿至今!”
白奕楠痛心疾首地反驳道。
自从经过了上次寒冰粉一事,他已经完全看清了将军府这帮人的真面目,对于白笙那副假惺惺的模样也完全免了疫。他指着白笙,整个手臂都在颤抖,大声地质问道。
“你……你为了笛儿的事,记恨并陷害我家筝儿,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让自己落了个再也无法生育的下场!如今对我家筝儿更是恨意滔天,才在这里一心想要冤枉死她吧?
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就不怕报应吗!”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白笙因为寒冰粉而丧失了生育能力的事,本就只有白府和将军府几个人知道。白奕楠顾念大局,三令五申严禁下人传话,这个消息便谁也没有传出去。
谁知此次白奕楠自己护女心切,心慌意乱之下口不择言,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白笙呆住了,随即眼中浮现出浓烈的杀机。
围观众人几乎都在吃下这个突如其来的大瓜之后,对着白笙投去了隐晦又同情的视线,就连当事人之一的楚后和凤景烨都抽出心神,用一种难以言说的目光打量着白笙。
白笙如坠冰窖。
这些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站在众人面前一般,整个人无地自容。
明明外头晴空正好,阳光爬上窗外的枝头,透过正殿两侧半开的窗户,一点点散落进来。但白笙还是觉得,浑身上下都弥漫着冰冷入骨的寒意。
她冷冷地,怨毒地盯着白奕楠,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半晌,她红唇轻启,声音喑哑,一字一顿地道。
“人证物证俱在,二叔。不管你怎么掰扯前头的事,都改变不了,你的女儿,定远侯夫人白筝,她杀人放火,害死了三殿下的事实!”
“筝儿没有!”
白奕楠的胡子都在剧烈地颤抖,一股热血涌上他的心头,让他不顾一切地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