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她当然知道啊,但是他又跟普通的男人不一样,难不成,她忽然有些惊恐,一直听说太监有些特殊的癖好,难不成,“我拒绝。”江潼立马说道。
墨矩黑脸,“你拒绝?”
江潼连忙点头,“你不能这样,像以前那样咱们早早睡觉不好吗。”
“不!好!”
“唉,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才嫁过来第一天,你就不听我的话,以后还怎么办?是不是我就不能管你了。”江潼委屈的说道,他明明今天还给她父王母后做保证,结果这才晚上就出尔反尔。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其他的事情我可以听你的,这个必须听我的。”
江潼裹紧被子,“反正我不要。”
“你放心,我会很轻的。”墨矩以为她是怕疼,语气放的温柔的说道。
“我才不信,那种事情,怎么可能轻。”江潼说着说着有些脸红,“而且,用那些东西,太脏了。”江潼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嫌弃。
墨矩愣了下,“什么脏?”
“那些东西啊。”江潼脸红扑扑的,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那些东西?墨矩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一想到自己的身份,顿时明白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随即想到了什么,拉起她的手,放在了他的某处地方。
江潼感受到手心里跳动的东西,猛地睁开眼睛,这,这,这………
“你,你,你不是太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太监了。”
“你不是司礼监大太监九千岁吗,不是太监是什么。”
墨矩明白了,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们一起同床共枕了一年,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吗。”
面对喜欢的人,自然有情难自禁的时候。
江潼面红耳赤得摇摇头,她是有怀疑过,但是很快想起他的身份,就否定了,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躲得过那层层删选,最后成为司礼监头子。
“你啊,还真是迟钝。”他好笑的说道,“关于我的事情,等我明日再跟你说,至于现在,娘子,我们应该洞房了。”
江潼的脸都快能蒸蛋了,看着面前的墨矩,她缓缓的点了下头。
然后,春宵苦短,一夜直至天明。
第二天下午,江潼才幽幽转醒,她现在,只有眼珠子可以转动,身上其他的地方,就跟受了大刑一般,动也不敢动,一动就是各种酸软胀痛,特别难受。
墨矩这个王八蛋,说好的温柔呢,说好的轻轻的呢,全是在放屁,男人在床上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身上被清理过了,很是干净,江潼就这么躺着,直到肚子里传来一阵响声,她才发觉,今天似乎一直没有吃东西。
“小随。”她叫了声,外面的人立马进来。
“王妃你醒啦。”小随看起来很开心,“王妃饿不饿啊,要不要吃点什么?”
“随便都行。”她只想要填饱肚子就好。
“好嘞,你等着啊。”
没过一会儿,她便进来了,身后跟着两个婢女,端着托盘,里面放着汤和不知道什么东西。
小随扶着江潼坐起来,然后那两个婢女过来,将东西端过来。
小随喂着江潼喝汤,是鸡汤,炖的挺烂的,不知道放了什么,味道特别香,只是这味道,异常的熟悉。
“这是……”她刚准备问是不是墨矩做的,又想起来小随是王府过来的,肯定不知道她嫁的是墨矩,还是不要多说,免得惹人生疑。
“怎么了?”小随问道。
“没什么。”
“这王爷的体力可真好。”小随和身后两个婢女捂着嘴偷笑。
江潼脸红,“都给我住嘴,小心我罚你们。”
“嘻嘻嘻,王妃才舍不得罚我们呢。”
“对了,王妃那边?”江潼问的是老王妃,她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也不知道人家是不是有意见了。
这新妇来的第一天,就睡了个大懒觉,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王妃早就说了,让您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了再过去。”
江潼起身,“扶我起来吧,我收拾收拾过去。”
江潼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收拾好以后,便过去请安。
在半途中,正好碰上过来看她的宁晋。
这个是真的潇王世子,江潼行了礼,现如今,她是他的娘子,自然要行礼。
“郡主身子可还行。”他说话很温柔,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无碍,我们过去吧。”江潼有些害羞的说道。
这些,不过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两人一起到了大厅,王妃也是刚过来不久,还有几个潇王的侍妾,除了宁晋,这个王府里并没有其他什么人,这些侍妾看起来也都是和颜悦色,对于江潼才过来请安的事情,也没人说什么,事实上,也没人敢说,江潼的背后,可是有着无数人的支撑,昨天喜宴,皇帝亲临,虽然司礼监的九千岁没有来,但是却命人一直护着秩序,不允许出现一丝错乱,这样的阵仗,就是当年公主出嫁,皇子娶妃,都没有过这种待遇。
所以江潼,在整个齐国,当真是无人敢惹。
潇王妃满脸怜爱的看着江潼,原本以为她儿子一心在那个女人身上,可能这一辈子都不接亲,没想到,却能娶到一位郡主。
她就说,这世间哪里来的长久的请爱,不过是时间问题,最后,还不是娶了他人。
“馥芮,快过来。”
江潼走到跟前,唤了声母亲,然后递了杯茶。
潇王妃满意的喝下茶,然后递给江潼一个镯子,“这是我潇王府的传家宝,只传世子妃,母妃传给我的,我已经戴了几十年,今天,终于可以传给你了。”
江潼收下然后道了谢。
已江潼的位份,是不必给其他的侧妃那些递茶,这就算是敬完茶了,然后,潇王妃又一一介绍了家里的人,然后让江潼回去,她看出了江潼的不适,隐晦的说让江潼体谅点,毕竟她儿子就她一个王妃。
江潼害羞的不做声。
回去的路上,江潼将镯子褪下来,给了宁晋。
“母亲既然给你了,你就戴着。”
“这个镯子,应该给那个应该戴的人。”江潼说道,然后将镯子放在他手里。
“要是你母亲问起来,我自然有办法,你拿走吧。”
他却是笑了笑,“没想到,你居然知道我的事情。”
“当初,白姐姐,还有白涟,我们三个,是很好的姐妹,只是自从我生病后,就很少来往,现在,跟我亲的,也只有白涟了,白姐姐她,怎么样了?”
宁晋说道,“她很好,却也不好,不过,会好起来的。”
江潼点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回到房间,江潼又重新躺在了床上,实在是太难受了,特别是还走了这么一圈,身体更加酸软。
“小随,我想泡澡。”
“好的。”
很快,浴桶被搬进来,江潼泡着花瓣澡,水很热,里面加了药,驱散了身上的酸胀感,舒服了不少。
就在江潼泡的正美的时候,就感觉身后有人在轻轻撩自己的头发。
“你怎么每次来的时候,都悄无声息。”
“是你太不警觉。”墨矩梳理着她的长发,手心里的头发柔顺极了,摸起来很是舒服,但墨矩知道,江潼的皮肤,可是比这个还要舒服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