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厉严辞让宋谦将罗媛从前的信息档案全部调查了一遍,很平顺,从小学到大学,罗媛一直算得上是个耀眼的女孩,毕业后参加工作,混到现在,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可是张口要灵涎,这就很不正常,换句话说,要救的那个人,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目前来看,没什么威胁性。”宋谦开口。
厉严辞颔首,眸色幽深:“最近给我盯着她,不要让她再靠近夫人。”
“明白厉总。”
“你拿到灵涎了吗?!”电话那头有人焦急问道,声音苍老,是柏文昌。
罗媛低声:“抱歉啊柏老先生,我实在没有能跟厉夫人做交换的东西。”
“反正要救人的是你,跟我没关系。”柏文昌没好气的说完这句,直接挂了电话。
罗媛有些懵,不是,她没要到灵涎是她的损失,柏文昌何必生这么大的气?但是下一秒,罗媛又想到了柏箬那副随时能丢了命的样子,面上一冷,她这是……被人当枪使了?
“如何啊?”柏母抓住丈夫的手臂,焦急询问。
柏文昌失望的摇了摇头:“没拿到。”
“他们是真的打算一手遮天吗?!”柏母悲愤不已。
这话说的,楚幽要是在场,肯定要问一句,我凭本事得来的灵涎,凭什么不能定用途?
第二天,等柏文昌再打罗媛的电话,已经提示无法接通了。
罗媛也不废话,柏家对她无用,没必要听对方唧唧歪歪。
深秋一过,天气转凉,哪怕楚幽再如何照顾,厉严辞也配合着防范,还是没过去往年的那道坎,男人又感冒了。
晚上景淮一看厉严辞回来,“蹬蹬”冲过去就要抱大腿,后面还跟着努力爬行的景遇,厉严辞用手帕捂住口鼻,示意保姆将孩子抱走,楚幽也从厨房出来,一看这样顿时心里发紧:“难受了?”
“没。”厉严辞声音都变哑了,他也想避开楚幽,但猜到女人肯定不愿意,索性由她接过自己的衣服,低声道:“就是嗓子疼,身上有些发热。”
“还有呢?”楚幽问。
“没了,睡一觉就行。”厉严辞笑着蹭了蹭楚幽的脸颊。
吃完晚饭,厉严辞回到书房处理公务,不到十点就被楚幽抓出来,洗漱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媳妇儿,别忙了。”厉总闻着空气中淡淡的熏香,极快的缓解了太阳穴处的酸疼,舒服地眯了眯眼。
“等等啊。”楚幽将空调温度略微调低,又抱了一床被子出来:“最近公司忙吗?”
“还行,不怎么忙。”厉严辞没设防,随口回答。
“很好。”楚幽将被子铺上去,动作轻柔却语气狠戾:“先说好,明天不准去公司!最少三天,给我在家待着!”
“那公司的事……”
“我去!”楚幽毫不犹豫。
厉严辞笑出声:“行行行,夫人说了算。”
翌日清晨,厉严辞还是低烧,楚幽叮嘱景淮,如果两个小时后爸爸还不醒来就给她打电话,然后穿了一身职业装,直接去了ET。
晨会,大门一推开,先进来的是特助宋谦,格外绅士,而后面不是厉总,而是……夫人?!